支教 卡牌:腹黑偏執會長vs病嬌不良……(1 / 2)

至於王照之說得第二件事,就和兩個人息息相關了。

隻見他笑嘻嘻地拿出兩份文件,遞到兩個人手裡。

李鶴晚和紀逢逍接過手一看,兩張臉都是一片懵然。

“山城高校聯盟鄉村支教回執表?”

兩個人看著小王班長,頭上一片迷霧。

“這是我特意為你倆留的名額。”照之不好意思道。

原來他最近因為看到自己的兩個好哥們總是吵架,氣氛比較凝固,為了破冰兩人的關係,他就自作主張地給他們報了為期半月的支教活動。

這個活動本來是等著放假的時候學校才會放出,但由於高校之間比拚著要在市裡評級,因此你拱著我我拱著你的就把這個活動提前了。

“我不去。”李鶴晚和紀逢逍異口同聲地拒絕道,但照之一旦熱心起來是個誰都攔不住的主兒,這件事情根本由不得他們拒絕。

“我已經把你們的信息報給行政處的人了,現在估計已經錄入係統了。”照之賊兮兮地說這是無法修改的,又勸解兩個人看開點,說這個活動會加學分,對他們而言百利無一害。

李鶴晚和紀逢逍現在很想把瞎操心的班長大人的頭擰下來。

“總之還有一周準備時間呢,你們不要擔心不適應山村的環境,人的適應力是很強的,而且還可以認識其他高校的有誌之士,幫助到鄉區當地學習資源落後的孩子們,何樂而不為嘛。”

照之遺憾地說如果不是為了追暗戀的人自己也會跟他們一起去。

李鶴晚和紀逢逍徹底無語了。

總之,在好友的出賣下,兩個人在一周後和學校裡的另外幾個學生坐上了學校特彆租來的開往山城鄉區的大巴車,往目的地——一個名叫“劉家村”的小山村進發。

這一路上,被趕鴨子上架的兩個人除了剛開始就互相交流了幾句有的沒的,其餘都沒什麼話說。李鶴晚靠著窗,掀開窗簾看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紀逢逍則是百無聊賴地玩著遊戲。兩個人顯然是還沒能很好地接受自己接下來要在山村度過半個月教學時光的事實。

車子開到中途的休息區,一行人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李鶴晚突然叫紀逢逍去給他買水。

“我不想去。”紀逢逍打著遊戲一動都不動。

李鶴晚盯著他,平靜地說了句:“聽話,乖犬。”

“我們的賭約可還沒有結束。”

對方這下停下了遊戲,鬱悶地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起身去買水。

過去的這一周內,因為這個該死的賭約,紀逢逍被李鶴晚使喚了不知道多少次,什麼帶飯、倒咖啡、幫抄筆記等等,儼然要成了對方的專屬保姆。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當初要主動提出來打這種賭,真是閒得可以。

他在服務區選了一個李鶴晚平常常喝的飲料,在大夏天的氣溫裡習慣性地挑了常溫貨架上的貨品。連續一周的為贏家服務已經讓他差不多摸清了對方的一些習慣——李鶴晚不愛喝礦泉水,喜歡喝飲料和牛奶;怕冷,很少吃冰棍,嬌氣得很。

他把水帶回去遞給對方,對方的臉上露出好看的笑臉,顯然對他的服務很是滿意。

汽車重新發動起來。

期間兩個人的係統發來提醒,詢問他們需不需要在現在開啟第三輪的對決。

“我們不如再來個這樣的賭約吧,”李鶴晚的眼神中流露出一點興奮,欣然笑道,“我感覺很不錯。”

“你做夢,”紀逢逍頭頂微微冒著煙,“老子不想伺候了。”

對方聞言,故作可惜地歎歎氣,說對方玩不起。

但小紀並不吃他的激將。

兩個人廢話不多說,立刻又開啟了對決。

“你會選什麼等級的牌?”李鶴晚看著一臉沉思的對方,試探地問道。

紀逢逍冷然笑了笑:“我告訴你,你會告訴我嗎?”

李鶴晚不說話,默默在自己意識中的卡槽裡挑選合適的牌。

遊戲進入到加載的界麵中,兩個人看著各自的卡牌,臉上的表情有些了然。

原來兩個人都選了一張E級牌加入戰鬥。

E級是渣級中的最低等級,說明這張牌在前一世對宿主造成的情傷相對不重。

“怎麼,你不夠愛他嗎?”紀逢逍看著對方那張名叫“周棠”的卡牌,調侃道。

這個周棠長得一臉俊氣,氣質板正,端端文文,眼神中含著凝肅,看起來有種內斂沉悶的感覺。

“你有資格這麼問我嗎?”李鶴晚覺得沒必要提起他和周棠之間的事給自己的對敵聽,就轉換話鋒,反問對方。

對方的卡牌是個叫做“顏辭”的青年,這人乍看起來乖巧柔弱,瓷白的肌膚,骨相細削很是漂亮,但若仔細觀察起來,就會發現他的眼神和五官都透露出不自然的溫馴,像是一匹暫被壓製的白駒,目光裡透著烈性。

紀逢逍聞言,沒有像對方預料和期望的那樣自覺閉嘴,而是在沉默片刻以後,無奈道:

“這個人要說有多渣,倒也算不上。”

“隻是我跟他……不太合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