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 保質期內,能不能用上它?……(2 / 2)

八零之旗袍女王 借晴光 4386 字 10個月前

時途看了一眼溫蕭,那眼神落在她臉上,像螞蟻爬在皮膚上,隱隱有一絲異樣,好半天,他才說:“爸,我直博了,現在在做博士研究課題,等論文通過就可以拿學位,時間的話,可快可慢,快的話一年,慢的話……三年吧。”

三年,夠不夠追到她?

老溫訥訥:“我還以為你在讀碩士。”當時這不是以為說的是碩士畢業嘛,哪料到還有這種製度?

時途微微一笑:“也可以這麼說,畢竟我還沒拿學位。”

邵牧君急了:“你這孩子!媽以為明年有畢業儀式,這不想著雙喜臨門挺吉利的?”

瞧瞧,這就是利用雙方信息不對稱做下的買賣。

溫蕭酸不拉唧地想:您兒子還打算出國呐,這學位還不是說改就改?

時途哪裡知道一會兒的功夫,他在溫蕭眼裡已經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他辯解道:“媽,畢業儀式,我想參加也行。”隻是彆人都不認識他,畢竟他的項目早就結束,參加也是個寂寞罷了。

好家夥,意思是看她能不能學徒期滿?這球遞得可真好。

溫蕭撩著碗裡的餛飩,岔開話題:“怎麼不留小弟吃完晚飯再送他去學校?他不老惦記著邵姨……哦不,媽的餛飩嘛。”

好險,差點又嘴瓢。

時途聽她喊邵牧君為媽,心裡狠狠一動,低頭看著她發紅的耳朵,不禁心頭蕩漾,這下住在一起,總有機會找到“浪漫的時刻”吧?

章茉香被踢到痛腳,拉長了臉:“吃完飯太晚了,誰送啊?住宿就要有住宿的規矩,正好趁這次機會,把他學習壞毛病治一治。”

時途適時地插嘴:“小弟在學習上有自己的想法,隻是有些偏科,以後周末讓他到這邊來,我和溫蕭有時間指導指導他。”

很好,倒是會做好人,十分低調地顯示自己不光關心小舅子,連他的學習都摸過底了。

老溫沒想到自家癩痢頭兒子還能有這種福報,激動道:“那……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等溫蕭開口,時途一口答應下來:“不麻煩,剛好可以過來吃飯,是不是,媽?”

邵牧君自然滿口答應。

溫蕭不禁牙酸,恨不得倒回去抽自己兩耳光。

吃完餛飩,老溫和章女士便表現出了要趕緊回去過二人世界的意思。

溫蕭挽留無果,隻見老溫偷偷拉了拉時途,往他手裡塞了個什麼東西,然後挽著自家老婆,頭也不回地換了鞋走人。

邵牧君不讓溫蕭動手,去了廚房洗碗,客廳裡頓時隻剩下兩人。

為了緩解尷尬,她清了清嗓子問:“我爸塞給你什麼?”

時途也有些茫然,低頭把東西從褲兜裡掏了出來。

煌煌日光燈下,赫然見他手掌心裡,躺著一盒計生用品,設計十分低調簡約,如果沒有這三個字,跟藥盒倒也沒什麼不一樣。

這他娘的,唱的哪一出戲?

溫蕭被老溫的騷操作雷在原地,恨不得倒回去捂住自己不爭氣的嘴。

時途看著她紅得快滴血的臉,一時說不出話來。

溫蕭覺得自己不該對這樣常見且科學的計生用品覺得害羞,畢竟她什麼沒見過?

但她神奇地發現自己又羞又急,於是指著東西說:“你……你快收起來!”

“爸,他也是好心。”時途替老丈人說話,心裡跳得厲害,然後靠近了低聲說,“我去書房打地鋪,你過來搭把手,行嗎?”

他心裡酸酸地想,這東西保質期還剩多久?三年內能用上嗎?

邵牧君做完家務洗完澡出來,見書房已經鋪好了地鋪,自家傻兒子正在臥室給溫蕭鋪新床單,一時站在客廳門口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這是……”忙活啥?

時途:“鋪床。”

看出來了,沒瞎。

邵牧君一臉自責:“要不媽回大院住去?”傻兒子臉皮薄成這樣,怪不得單身到這歲數!

她評估過好半天,兒子和自己房間的中間,隔著一間書房,私密性還是有保障的,萬萬沒想到,兩個已經領了結婚證的人,居然要分房間睡!

溫蕭知道自己不出麵,很難收場了,隻好忍著強烈的羞意,說:“媽……我睡覺不老實,會影響他睡眠的。”

邵牧君更震驚:“他一睡著雷都打不醒的。”

時途無奈:“媽,我們還沒到那一步!”

所有的輔助,都是無用功,用物理語言來解釋就是如此絲滑。

溫蕭萬萬沒想到,這輩子居然能因為雙方父母操心自己X生活,而有如此社死的體驗。

討論戛然而止,夜晚悄悄來臨。

溫蕭躺在時途乾爽的被窩裡,洗衣粉的香味夾雜著曬過太陽淡淡的太陽香,讓她想起今天倉皇而急促的那個擁抱,當時他身上撲鼻而來都是雨水的味道,可脖頸間傳來的淡香和此時被褥的味道,如出一轍。

他可……真好聞啊。

隔壁,時途睡在硬硬的地鋪上,對著牆壁想到,一牆之隔的她,正躺在自己前一晚還躺過的床上,想象力頓時有些不受控製地往不可說的方向放飛。

他有些想不通已經36小時沒睡了,自己腦皮質還能如此活躍,於是從旁邊書架上拿起圖書館借回來的言情小說,繼續研讀關於“浪漫”課題的研究。

困意襲來之前,他看了一眼放套的抽屜,暗下決心,保質期內,一定要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