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殿 暴雨驟停,一雙腳停在知白……(2 / 2)

仙俠我不俠 王大四十歲 4300 字 11個月前

知白:“真沒有?”

梅雲司:“嗯。”

知白啄了啄梅雲司唇角:

“剛剛還不是挑我隻顧自己舒坦,怎麼現下這就知足了?”

梅雲司沒好氣道:

“不然呢?難不成今天你還能同我換個位置?”

知白卻是一挑眉頭,貼耳溫聲道:

“看來確實是嫌我剛剛伺候的還不夠

下一瞬,知白潛入水中,幾個銀色的水泡似一串串珍珠般相繼拋出水麵,而後隻剩陣陣漣漪。

蒼穹當空,那一小簇用來照明的星水位正合宜。

知白眉眼含笑:

“這兩本體杵在這,視覺衝擊力太大,是不是影響我發揮了?”

梅雲司嗓音沙啞,帶著說不出的韻味:“沒有。”

知白:“真沒有?”

梅雲司:“嗯。”

知白啄了啄梅雲司唇角:

“剛剛還不是挑我隻顧自己舒坦,怎麼現下這就知足了?”

梅雲司沒好氣道:

“不然呢?難不成今天你還能同我換個位置?”

知白卻是一挑眉頭,貼耳溫聲道:

“看來確實是嫌我剛剛伺候的還不夠。”

下一瞬,知白潛入水中,幾個銀色的水泡似一串串珍珠般相繼拋出水麵,而後隻剩陣陣漣漪。

蒼穹當空,那一小簇用來照明的星火突然將自己隱在雲頭後,隻露出個邊角,似是偷窺羞了臉。

次日中午,二人終於將自己收拾妥當,逆流而上向潭中的深處飛去。

梅雲司隻說要帶知白去尋一處居所,名字叫尊主殿,叫知白跟著就是。

這一路上,各種魍魅魍魎相互撕咬打鬥不絕,看的知白怵目驚心連連歎息,彆的不說,就它們的身體素質絕對要比外界神仙們好!

大約行了有三百裡,到達了梅雲司口中的目的地。

而知白簡直都要把眼睛揉瞎了,也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土丘丘就是雲司口中的“尊主殿”。

他把這土丘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個遍,也沒覺得此地哪裡有一點和“殿”字沾個邊,就從此地的裝潢來看,這的民風委實忒淳樸了些。

知白有些意外,便笑著打趣道:

“你們三屍潭都講究苦行主義嗎?”

梅雲司:

“他們生來就在此地,不曾享受過安逸,自然也不知道苦楚。”

這下,知白倒是笑不出了。

梅雲司沒有再說什麼,轉頭看向土丘洞口,稍微猶豫了一會,喊道:

“嘯行,南初,我回來了。”

洞口頓時刮起旋風,片刻就有二位身影驟然閃出迎接,正是先前同他們打鬥的魔君之二,一胖一瘦。

知白同二魔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好半晌,那位虎背熊腰的名為嘯行的魔君指著知白:

“你,你怎麼沒走?留下來做甚?”

突然間他又好像想到了什麼,神情哭笑不得:

“我不過是客氣一下,雲司,你怎麼真的帶他來了?”

知白原地獨自淩亂了一會,聞言轉過頭看著梅雲司,雙眼微眯。

梅雲司挑了挑眉,轉口問道:“盈丫頭呢?”

“盈袖前些日子得了幾盒胭脂,聽見你回來了,在裡麵上妝呢。”

嘯行魔君臉色不善,一邊回答還一邊挑釁的看了知白一眼:

“你走的這萬年,盈袖可是想你想的緊呢!”

梅雲司剛想反駁一句,餘光突然掃到知白神情古怪的臉,有心想看看知白作何反應,便沒做言語。

知白臉色先是僵了一僵,而後居然大方的笑了:

“想來,盈袖魔君是雲司的紅顏知己了,女為悅己者容麼,應該的應該的,先前在下不知幾位與雲司是舊相識,出手略重了些,這是我從外界帶來的回元丹,對閣下的傷甚是有用,還請這位魔君大人寬恕則個。”

說著便從腰間拿出個小瓷瓶,不由分說的送到嘯行神君手裡。

而後,知白又端正了身子,雙手交並端放在胸前,後背微躬,朝梅雲司拜了一拜,邊拜邊說:

“隻是既然幾位是舊相識,恕在下愚鈍,實在不能領悟那日在潭口,諸位那番作為是何深意,還請梅元君指點一二!”

看這一副不恥下問虛心求教的模樣,知白元君擠兌起人來也是格外與眾不同。

梅雲司怎能看不出他在陰陽怪氣,卻並未慣著此人:

“我倒是想說,你給我機會了麼?”

所幸梅雲司雖然並未解釋,嘯行魔君卻先行給知白解釋起來。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二人這番舉動,看似正在正常交流,實則卻是在暗搓搓反諷甚至還帶著一絲打情罵俏的,而這位嘯行魔君顯然是個實在人。

覺得知白雖然傷了自己,但是不明真相也情有可原,自己還這般小氣給人家臉色看。

人家不僅不計較還給自己回元丹,這麼一對比,嘯行魔君覺得自己實在不是好東西,給知白解釋的也就愈發儘心儘力!

原來,梅雲司與三位魔君自然是舊識,他們如何相識的暫且不提,之所以在潭口有那麼一出戲,隻能怪他們記性不好。

在嘯行提到記性不好時,知白就知道個大概了,畢竟,當初梅雲司也是時不時的就來個間歇性失憶。

梅雲司當初自斬三屍離潭時,特意將自己的事記錄成冊,放在尊主殿的正房中央,並大大的寫下梅雲司三個字,希望他們可以時不時拿出來回憶一二,可儘管是這樣,這三位,還是將梅雲司忘了。

還是在上次見麵時,梅雲司特意報了自己的名字,這幾位才想起翻一翻這一本記載過往的書冊。

知道事情的始末,知白由衷感慨道:

“你們還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