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
楚牧見到雷震有些意外,當他看到尹修的時候,頗有一種自己的想法居然奇異的和雷震這個憨憨鏈接上的微妙的不可思議的感覺。
既然撞上了老熟蟲,幾隻蟲一拍即合的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著敘敘舊。
雷震嘖嘖稱奇,“真沒想到能在這個地方遇到你。”
“我也沒想到。”
不過遊樂場確實是約會的最佳地點之一,但楚牧一路玩下來見的大部分雌蟲帶著幼蟲過來玩,情侶少之又少。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網上輸入最佳約會地點出來排行第一的是遊樂場。
“你們這樣子看起來很像是一家三口。” 雷震促狹道:“自從那次一見,我可好久沒有看到你了,忙什麼呢?”
“彆說的以前我們天天見麵似的。”楚牧有些嫌棄,他向來有仇報仇,雷震擠兌他,他也反擊回去,他撐著下巴拿著調羹有些無聊的攪拌,懶懶散散的問:“你什麼時候結婚?”
雷震有些不知所措,訂婚宴已經過去有段時間了,結婚的事情兩家到現在都沒有定下來,尹家覺得隻要是訂婚了,結婚晚一點沒關係,尹修對此沒有什麼異樣,即使想今年年底全部搞定的雷震也不敢多說什麼。
他看了一眼尹修,尹修平靜的表麵下看不出什麼,雷震瞪了一眼楚牧,反問道:“你不著急自己的事情,反倒著急我來了,你們的事情什麼時候安排上行程?”
他本著自己難受也要讓楚牧難受,仔細想想,楚牧的動作可比自己慢多了,他甚至都沒有訂婚宴。
楚牧攪拌的動作一停,歪頭看向坐在旁邊的問月,“這要看老師了。”
他這句話說的有些怨念,好像問月是一隻玩弄雄子的渣蟲一樣,釣著蟲隻談戀愛不結婚。
問月頓時有些坐立難安,他沒想到他們雄蟲交流會扯上自己,見他們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問月掩飾性的喝了一口咖啡,冰冷的口腔一下子充滿了溫度,“現在去領證的話估計來不及了,”
楚牧愣了一下,難得問月會在這種場合開玩笑,問月一向是對這種話題能避就避,而現在楚牧從問月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鬆動。
他並不是說一定要早早的結婚,但如果能早點更好,他要的從來都是問月的態度,聞言,笑了一下,“聽老師的。”
雷震看著楚牧一臉得意的樣子,暗暗的看著一旁的尹修,頓時有些失落。
問月放下咖啡,一抬頭就撞上了尹修的視線,他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微微一變。
尹修的目光透露著打量和疑慮,並沒有敵意,但不知道為什麼卻仿佛如同被蟲強行剝開了外衣,□□的被他看著,問月僵坐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叮——
調羹撞擊到杯身發出刺耳的聲音,楚牧垂目盯著杯子裡被他攪拌成漩渦的咖啡,尹修收回視線,低下頭。
“誒,你知道那件事嗎?”雷震仿佛沒有察覺到詭異的氣氛,他身體微微前傾,低聲說道:“就是儲君昏迷的事情。”
皇宮裡傳出消息說是儲君受傷了,對外封鎖的很嚴,但一些上流的家族總是有一些小道消息。
儲君被幾隻雌奴戲耍從樓梯口直接滾落下來,這種事對外說實在是太丟蟲了,要不是蟲皇隻有一隻雄子,他早就廢了這位荒謬的儲君了。
“聽說是那幾隻雌奴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合夥起來坑了一把儲君,蟲皇下令每天鞭刑一百下,讓儲君宮裡的蟲都去觀看,儲君一日不醒便一日不停。”
一百下鞭刑對於雌蟲來說一兩日就可以恢複,但一百下皮肉都碎開了了,肉都沒長好又持續鞭刑,這是不想讓那幾隻雌奴好過。蟲皇到底還是心疼儲君的,特地留著那幾隻雌奴的性命,等儲君醒來給他泄氣。
“那些雌蟲也真的大膽,想必他們計劃好的時候就已經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下場了吧?恐怕儲君醒來,他們的日子就會生不如死了。”
生不如死?他們早就生不如死了。
楚牧沒接話,他掃了一眼周圍,幸好他們挑的地方是一個小角落,現在又不是高峰期,蟲比較少,不然楚牧早就阻止雷震了。
儲君畢竟是儲君,他睚眥必報,放眼帝國也就隻有蟲皇能讓他有所顧忌,他才不會因為你是雄子而對你寬恕一二。
雷震這番話如果被其他蟲知道了,難保不會有蟲轉頭拿這件事對付雷震。
“你是不是每日就盯著他的八卦生活啊?”
“我這不是想著你不知道說給你聽嘛。”雷震翻了一個大白眼,誰都看出楚牧的心全放在問月身上了,恐怕就連這麼大的消息他都不知道。
楚牧並不知道,對此也不感興趣,問月和尹修又是雌蟲,沒有人搭理雷震他也就沒有興趣探討八卦了。
“你們都玩了哪些項目啊?待會兒我們一起玩吧?”
這些楚懷就愛聽了,楚懷很開心的伸出手指一個一個的數著自己玩過的項目,雷震覺得自己提問的方式很有問題,他應該問還有哪些沒玩。
這麼多項目恐怕是一來就馬不停蹄的開始玩了,中間都沒怎麼休息吧。
雷震難得看向楚牧的眼神中帶了一絲憐憫,他體貼的拉著楚牧聊天,爭取讓他多休息一會兒。
一杯咖啡見底,又一起吃了午餐,然後重複的玩了幾個楚懷想玩項目,太陽快要落山,楚牧抓著楚懷的後領子就拖著他往外走。
幼年蟲像是有著無限精力,玩了一圈連問月這隻退役軍雌都有些疲憊了,楚懷還東張西望的看著想玩的項目,大有一種不把這些項目玩完就不回家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