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給他生兒育女,比不上城……(1 / 2)

那一瞬間,謝有妹感覺就像被雷劈了一下。

不等她鬼嚎,四嬸先替大伯哥和嫂子、打抱不平起來:

“你咋想的?是不是你不好意思上她?哦喲喲,這下可完了,虧到奶奶家了。你不知道城裡人玩得有多花,我聽說有錢人專門找處女來玩,一次就給二十萬。你這麼把她放出去,她哪還能守得住?”

“兒啊,你是不是那方麵不行啊?”謝有妹被這兒子氣得腦瓜仁疼,隻能努力安慰自己,免得被氣出腦血栓。

“沒睡她也行,省得她知道這種滋味,上癮了,以後出去也天天想,更管不住自己。”

“我倒還不至於對這種男人本能的事,找個專門的老師來教,我也不是那靦腆的老實人啊。”沈祖霖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浮現出薑生暖說的那句‘處.女膜有個屁用?城裡還有處.女膜修複手術’。

莫名有幾分想笑又想哭,不知暖暖是蓄謀已久了要離開,還是臨時起意。是決定離開家鄉,還是順帶離開他本人。

但他什麼都沒說,轉身出了門,騎上摩托,一路揚長而去。

身後,是父親一陣唏噓感歎:“薑家那孩子,對祖霖還是有情有義的,不然也不會幫這龜兒撒謊。”

“你聽他說?你咋知道沒睡,你兒子身體又沒什麼毛病。”謝有妹說完,可也找不到兒子撒謊的理由。

按理說,就算國人習慣忽略孩子的生理衛生課,哪個男人手機裡沒幾個片兒,稍微看看也懂了。

該不會兒子隻敢紙上談兵吧。

“你要是對她好點,她能走?”沈大勇抽著煙,有幾分不滿道。

謝有妹一聽這話,直接炸毛了:“你什麼意思?”

她可擔不起這拆家的罪名,每回自己做錯事,都得想辦法甩鍋出去。何況這回,她並不認為自己有錯,更不能受這冤枉。

“我是給她吃剩飯了,還是讓她大街了?”

“你小點聲。”老婆這嗷一嗓子,震得謝大勇耳朵嗡嗡的,他拿手撥楞了兩下耳朵,才繼續說:

“人家孩子才來,你前腳才說要對人家孩子好,像親生父母一樣地。後腳人家嫁進來了,就指揮人家乾這乾那。你是沒虐待她,但也沒看出來哪疼她了。”

“說我不疼她,那你疼她了嗎?”說完,謝有妹意識到這話有點不對,公公疼兒媳婦兒,那還了得。

又開始哭天抹淚,嘴巴一扁,不斷拿手去揉:

“我又不是故意使喚她乾活,那家裡活就是那麼多,她也不能吃白飯啊?她不乾誰乾?啊?都我乾?你眼睛有兒媳婦,沒有我!我跟你過這麼些年了!”

謝有妹想想她這個老公,就覺得心裡憋屈。

剛開始結婚那陣,鄰居有個城裡來的支教老師,就住隔壁。她這個丈夫可倒好,一天往學校跑好幾遍,今天送個鉛筆、明天要塊橡皮。還把自己打了一夏天的魚,賣的錢給那老師買了盒護手霜。

後來她生氣大吵大鬨,丈夫卻說,老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她不該思想齷齪。還說她天天乾農活,手早就像砂紙,用護手霜沒用,也不配用,給她氣的。

若她丈夫真是那舍己為人、高風亮節的人,還能有點可信度。可那老師皮膚白,一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就算說破天,她也不信丈夫動機單純。

謝有妹想到這些,更是悲從中來。

“我也不是你老沈家雇的免費保姆,你這麼能,你下回咋不自己洗衣服做飯呢?你的衣服,還不是她給你洗的?要說吃苦受累,你也讓她吃苦受累了,彆可著我一個人說。”

“瞅你這話說的,越來越玄乎。”沈大勇不想跟她扯了,隻問她一句:

“那買回來的洗衣機,你咋個不用?天天放在那。科學家把東西造出來,就是給咱們用的,要都像你這樣,不圖省力,咱們國家不要進步了。”

“你懂什麼?那洗衣機洗不乾淨,必須得手搓,才洗的乾淨。不然你天天下地插秧,踹一褲腿子泥,跟我們那胸罩、褲衩子擱一塊攪,就能乾淨了?”謝有妹比比劃劃地說。

“再說,關心小暖,是兒子的事,他們夫妻倆的事,我管那麼寬算咋回事?”

“我自己洗,那要不老子掙的錢也自己花?”沈大勇看婆娘這撒潑樣兒,就煩得慌。

“洗衣機洗不乾淨,那去大河就乾淨?大河可不光有褲腿子,雞鴨鵝都去裡邊拉屎,牛羊都去裡邊喝水。你天天在那敲,一棒子下去,砸死青蛙,腸子沾衣服上了,你看是啥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