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太早摸清彼此種族的弱點不是好事 ……(1 / 2)

在進入仙女座的種族大融合時代後,有兩種東西是塔克裡族的性文化裡無法繞過的:手銬和齒塞。大部分情況下,它們被用在塔克裡男性身上,以防他們在過程中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讓塔克裡族出名的利齒和尖爪傷到其他種族的對象。尤其是新星期的塔克裡人,相比起恒星期或矮星期的塔克裡人,新星期的塔克裡人要更加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和行為,在其中又以男性更為嚴重——據主流派學者所說,這是因為遠古時期的塔克裡男性會試圖在性活動中趁機反壓製處於統治地位的女性以奪權的習性導致的,但目前也有很多學派對此推論表示質疑。

因此在《跨種族交合安全規範》中,明確提到了新星期的塔克裡男性與非塔克裡族的進行跨種族性接觸時,塔克裡方有責任和義務應至少在第一輪時做好相應的保護性自限措施,包括不限於使用道具或有他人從旁協助。否則,一旦出現對方事後以“沒有執行保護措施”為由起訴塔克裡方實行了非參與方都同意的暴力行為的情況,塔克裡方基本都會被判處相當嚴重的懲罰,包括不限於罰款、拘留甚至□□。

但是依舊的,會存在相當部分非塔克裡人的參與方主動解開塔克裡男性束縛的情況,比如這個真的很容易心軟的軟綿綿星人。一般來說,沃依德不會同意在如此緊張敏感的新種族接觸期解開一個正年輕氣盛的塔克裡軍人的束縛。但是鑒於奎斯先前打的三發加上到目前為止也已經有四次了,就算他再怎麼心火旺盛,體力上也應該到了極限,不會那麼衝動,所以這位隨船醫療官還是在兩人的聯合哀求下無奈地打開了奎斯的手銬。

在得到解放的那一刻,深棕色麵板的塔克裡人便撲向了明顯已經在先前的活動中很是疲憊的軟綿綿星人,不斷用自己的麵骨磨蹭著她的臉頰,並將自己四指的手爪穿插進對方五指的小手指之間。後者沒有骨甲保護的臉顯然受不住這種摩擦,很快就發出了小小的痛呼。

迅速收回腦袋查看了一下這個軟綿綿星人的情況,發現她沒有嚴重外傷後,奎斯歉意地用尖舌舔了舔她被蹭紅的臉,然後把下頜壓在她後肩胛骨上,將包裹著咕咕直顫的下聲骨的鱗皮壓在了她的脖頸上,讓自己的咕嚕顫音和被逗笑的外星人的輕笑帶來的振動合在一起。

帶著些許過來人的好笑看著奎斯的動作,正打算自己結束最後一輪不給這個看起來已經很累的外星人帶去更大負擔的沃依德突然吸了口氣:“奎斯?”

後者沒有回話,隻是把外星人往自己懷裡抱得更緊。

塔克裡人在性活動時分泌標記液的情況並不罕見,哪怕是沃依德在一開始也沒控製住留下了一點自己的標記液,但隻是在剛開始過於激動的時候。在性行為持續了那麼久之後還出現分泌新的標記液的行為一般是為了做長期標記,而且他現在的速度對於一個已經來了七次的塔克裡人來說太快了,哪怕對於新星期的塔克裡男性來說也過火了。

“奎斯!!”眼疾手快地掐住了已經有點失控的奎斯即將落下的利齒,隨船醫療官壓著他的臉把他摜倒在床上,同時不忘用諧音安撫被嚇到的宋律,“冷靜點!怎麼回事?!是你用了什麼還是她的分泌物對你有特殊影響?彙報情況!”

被打斷的塔克裡小隊長上聲骨反射地發出了一聲威脅的尖嘯,卻又立即被年長的塔克裡威脅的雙聲壓製,這才如夢初醒般眨了眨眼,在示弱的喉音裡讓沃依德鬆開了壓著他唇板的手爪:“我……我很抱歉,我之前用了戰時強化激素……我以為我能控製住,我……”

沃依德捂著額骨發出一串複雜的諧音:“光者的仁慈啊,用戰時激素來強化床上水平?你曾經是我以為最不會做這種蠢事的人,奎斯。為什麼?”

“我看了她的電影,裡麵的外星人在體積上要比我們大很多,我擔心我不能讓她……”奎斯可憐兮兮地發出一聲嗡鳴。

“而你打算怎麼在之後的激素使用報告裡解釋它這次的使用理由?”

“……預防與新種族進行激烈肢體接觸時出現嚴重的外交事故?”

“外交事……”差點沒憋住笑出來的沃依德及時用一聲輕咳掩飾過去,“你在這點上倒是和你父親挺像的——不是說他也在這種事上用過激素,而是他看起來一臉嚴肅的樣子,但事實上卻會把自己乾的蠢事在報告裡包裝得冠冕堂皇。”

“真的嗎?我的父親也會做這種事?”

“當然。他是我們小隊裡最會編的,我們乾壞事都靠他來整報告打掩護。‘前往不會暴露營地的危險地帶試探赫羅斯最新探測係統的敏感性’?我們隻是去外麵乾了一發而已。”陷入回憶的老兵突然感覺後背被輕輕撞了撞。他有些訝異地回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迷迷糊糊睡著的外星人,輕輕歎了口氣,“無論如何,奎斯,很明顯那些建模作品的影片存在相當程度的藝術誇張成分。即便她們種族真的有人能做到和影片一樣的事,那也是一些經過特殊訓練的對象,你找到的這個……宋律?她隻是個平民。你反應太過度了。”

哄著半夢半醒的軟綿綿星人靠進自己懷裡,沃依德轉頭看著發出歉意的低音的塔克裡小隊長和他那屹立不倒的“大杆子”,忽然狐疑地吹出一聲笛音:“你的尺寸……比一開始大了很多。你平時做的時候還也這樣,還是作戰激素的效果?”

“是激素的副作用,我覺得……?”

“啊!該被光者把杆子拔下來的塔克提斯!我以為他是會自然變大的……”瞬間破口大罵的沃依德同時嚇到了兩個年輕人。趕忙歉意地把額骨貼上從他懷裡驚醒揉著眼睛道歉的宋律的額頭,隨船醫療官重新用舒緩的笛音把她哄回床上躺下睡著,才對捂著杆子不知所措的年輕塔克裡人小聲說,“我收回前言,你父親絕對也在這事上用過作戰激素,那個假正經的混賬!”

奎斯張口欲言。

“今晚還想把杆子好好收回去就彆問我怎麼知道的。”

奎斯默默閉嘴。

最後蹭了蹭已經徹底睡著的軟綿綿星人,沃依德深吸了口氣,還是覺得冤有頭債有主,父債不能子償:“去洗手間把清潔便器調到負壓清潔模式把自己整理乾淨,我可不想為了你這個作弊玩意兒拓展半天。”

“好的,好的!謝謝,沃依德。”

感恩戴德地做好措施,奎斯這回老老實實地戴好了手銬,但在沃依德準備給他戴上齒塞前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懊惱的喉音。

“好吧,不用齒塞,但我必須抓著你的喉嚨以防你又像剛才那樣對她咬下去,可以嗎?”

“當然!謝謝你,沃依德!”轉身將手銬兩邊固定在床頭,奎斯看著下方已經熟睡的軟綿綿星人,在沃依德的手爪環住自己的脖頸後伸長尖尖的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對她無意識的咕噥和撓撓臉頰的行為咕咕地顫著聲骨,“所以,沃依德,你覺得她對我們滿意嗎?我會不會把起點拔的太高了?”

“或許你沒注意到,但我已經老了,奎斯,而且很累,這是我最後一輪。所以你最好集中注意力快點結束你的,否則你就自己打出來。”

“……抱歉,沃依德。”

……

我都做了些什麼?

被肚子和胸口傳來的重壓從睡眠中吵醒的宋律瞥了眼躺在自己右邊的藍色麵紋外星人,他的爪子正搭在她的胸前。她又深吸了口氣,向下瞥去,在看見蜷縮著把大腦袋枕在自己肚子上的奎斯時,細微的尖叫從她死死閉住的嘴裡悶悶地逃出來——

我到底做了什麼???

和一個剛認識不到兩天的人睡覺??對方還是外星人??在壓根不知道在哪的星球上??還一次跟了兩個??如果算上梭巡機器人就是三個,她當時到底在想什麼?!

再次發出了一聲細微的悶哼,宋律的大腦一片混亂:她之前表現得好嗎?她是不是不該同意的?奎斯會不會覺得她已經到手了就不感興趣了?她是不是有點胖了?她會不會讓他失望了?奎斯還會對她那麼好嗎?他會不會玩夠了就把自己丟在這個星球上走了?那她要怎麼回家?她會不會一個人死在這顆星球上吧。

越想越難過想哭的宋律剛抽了抽鼻子,就聽見一聲軟綿綿的哨音混合著膩呼呼的咕嚕一起從她的肚子上傳來,打斷了她賢者時間的自憐自艾。她眨了眨眼,屏住呼吸等了幾秒,睡姿差勁的奎斯不負她的期望,在又一次綿長的吸氣後,從他的笛骨裡又吹出了一聲和他喉骨起了共鳴的可愛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