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賓跟在宜修身後,回頭連連打量了好幾眼肖然,注意到視線。
肖然抬頭朝齊月賓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齒似是晃了後者的眼,齊月賓便瞪了一眼才扭開頭去。
肖然撓了撓腦袋,怎麼……他笑的不對嗎?他在江湖中曆練已久,也見了不少人和事,就像他能一眼看穿她們是女扮男裝,但還委實不懂剛剛那模樣清麗的姑娘為啥要瞪他。
鴛鴦鍋咕嘟咕嘟的散發著香氣,饞的剛落座的肖然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如是,這就是你信裡說的鴛鴦鍋呀。”
鴛鴦鍋?齊月賓一愣,鴛鴦?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齊如是就這鴛鴦鍋的得名,簡單的陳述一番,用漏勺為肖然舀了些羊肉卷:“你剛趕路來,吃些羊肉好暖身子。”
“哎呀我說如是,羊肉是暖身子,但要我說還得喝酒!燒刀子最好!”肖然一邊說一邊一口吞了燙好的羊肉。
齊如是看了看宜修,再看回肖然的視線多了分懷疑,一貫的笑容也收了起來,詢問道:“肖然你確定?要在這,喝燒刀子?”
“怎麼?”肖然倒是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宜修與齊如是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知道,但不知是否要戳穿,是以都選擇緘默其口。
“該不是不能喝吧?”齊月賓眼睛一轉,笑嘻嘻的猜想道。
肖然聽這話可坐不住了,拍著胸脯道:“你怎麼能質疑我呢?我可是草原來的,我會不能喝?以往我與如是一起喝酒的時候可是論壇的!”
齊如是暗暗地扶住額角,隔絕了肖然投遞來求肯定的視線,心中腹誹,這個家夥還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