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知道內情沒忍住笑出聲。
肖然不明所以宜修和齊如是的反應,便對門外喚道:財叔,麻煩您給我上壇燒刀子。”
掌櫃周財應聲去找人搬燒刀子。
宜修同情地看了齊如是一眼,後者則隻覺得頭疼欲裂,第一次後悔當時給肖然留有顏麵。
齊月賓卻是覺得有趣,還想著自個待會也得嘗嘗看。燒刀子是烈酒,最能祛寒,不過售價不貴,很少有達官貴人喜歡,是以在府裡的時候她都還沒嘗過呢。
酒壇被肖然拔開酒塞,燒刀子濃烈又辛辣蔓延出來,肖然聞著味道就不自覺打了個哆嗦,不行!草原漢子,絕不認輸!
於是肖然豪邁地給自己斟了滿滿一碗,還不忘給一旁好奇的齊月賓也分了點。
齊如是已經閉上眼在想待會如何善後的事了。
宜修好奇的觀察,肖然真的有齊如是說的那麼過分?不過是喝醉酒而已,最多撒撒酒瘋罷了。
然而一刻鐘之後,看著搖搖欲墜的肖然和麵色酡紅時不時還打個嗝的齊月賓,宜修持保留意見。
當兩個人都趴在桌上後,宜修才好奇地問齊如是:“不是說肖然喝了酒就撒酒瘋,而且破壞力極大嗎?我看這不挺安靜的嗎?”
齊如是扯出一抹笑容,艱難的擠出一句話:“你要不……等會再說?”
話音剛落,“嘭”的一聲,肖然騰的從桌子上爬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嚇了宜修一跳,隻是麵上還保持冷靜,轉頭試探著問齊如是:“這……”
齊如是攤了攤手表示他也沒辦法。
肖然冷靜地環顧四周,看向窗外發覺已是黑夜,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正欲飛窗而出,回頭看了眼還趴在桌上的齊月賓,無奈地搖了搖頭,用力晃醒齊月賓。
見人清醒過來,肖然不知與齊月賓說了什麼,後者連連點頭還咯咯一頓笑,說著兩人就一同起身。
肖然一把摟住齊月賓,帶著人就從窗子飛出去了。
“飛!他,他,他!”宜修一貫是冷靜自持,但見肖然就這麼把神誌不清的齊月賓帶走了,還是焦急的站了起來往窗子外兩人消失的地方看,意圖尋找消失的兩人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