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如是歎了口氣,心下覺得丟人,但並不擔心他們的安全,其實現在的肖然說不定比沒喝醉的肖然更靠譜呢,就是行事荒誕些。
攤了攤手,齊如是也一臉無奈:“你看到了,他喝多了就這樣,不過你放心,他帶齊月賓走隻是把她當同夥了,不會做什麼,一會就回來。”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這是二樓啊!”宜修不由質疑的王樓下看,肖然功夫這麼好?可關鍵還帶個人呢,不會摔殘腿吧?又往樓下尋找了一圈,此時還沒到熱鬨時候,人煙稀少,但不見那兩人的蹤影。
齊如是見宜修擔心這個,倒是笑道:“這你放心,肖然功夫很好。”
突然回想起齊如是之前的話,宜修一愣,問道:“你等會,你說同夥?什麼意思。”
齊如是認真回想過後道:“之前我同你說我有個兄弟,也就是肖然,性子爽朗,為人正直,就是酒量極差,喝醉了愛撒酒瘋,還搞破壞。”
見宜修越聽越迷糊,齊如是歎口氣道:“這可不是隨口胡謅,幾年前他喝多了,便趁夜揭光了兩條街,二百零一家的瓦。”
見宜修一臉不可思議,又好笑,齊如是又咬牙道:“你要問我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誤工費,補瓦費,安撫費,都是我賠的錢。”
宜修又一個同情的眼神看向齊如是,沒想到齊爺還是有點怨種在身上的,不過更疑惑了:“那你怎麼容著他這般胡鬨?不許他喝就是了。”
“我也是顧忌著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心,畢竟來自草原的漢子不能喝酒,唉……”齊如是一臉惋惜加深明大義。
宜修可不是與他剛認識,淺笑著戳穿他:“哦……原來不是因為你想看熱鬨啊?”
齊如是連連擺手:“哈哈,我怎麼會是那種人。”主要還是打不過,也阻止不了。
宜修麵上堆笑,心中不由暗暗吐槽,哦?難道你不是那種人?唉,男人可真矛盾,她活了兩世也不懂男人心。
“財叔,派人去盯著肖然,看看他都揭了誰家的瓦,之後我賠錢可以,得親自看著他一家家道歉去。”齊如是吩咐完,又擺了肖然這個惹禍精一道,才覺得心情大好。
宜修搖搖頭,可苦了不知又會是哪條街遭殃了,屋子裡剩了兩人相視一笑,吃起鴛鴦鍋,等待著煙火在空中盛開。
當第一朵煙花在空中炸開,齊如是起身走到窗邊,靜靜地望著天上。
齊如是突然的沉默,宜修也跟著跟著佇立在窗邊:“聽說,這是你懷念以前的方式?”
“是……”怎麼會不想呢?齊如是悠悠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