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想著八爺的人與甘氏達成了什麼交易,但如今看來,其中恐怕是八福晉親自運作了。
將女人扯進他們兄弟奪位的陰謀詭計裡,真不知道是這八福晉用情至深,還是他八賢王徒有其表了。
不過這也算一個突破點,八福晉或許就是一個口子,隻等她如何去撕開,將事實捅到眾人眼前了。
心中有了謀算,宜修還不忘調侃齊月賓:“那你們昨晚給沒給她們的瓦揭了?”
齊月賓說到這就不住搖頭,無奈卻又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姐姐是不知道,那肖然是什麼怪癖,喝多了非要跑去揭人家瓦,好在我期間還時不時會清醒些,他剛揭開呢,我看清楚臉就趕忙讓他放回去了。”
宜修意味深長地看著齊月賓,笑道:“怪癖不怪癖的,我瞧著昨晚你也很開心不是?害的我還一直擔心肖然給你帶去哪了。”
“那姐姐怎麼也不攔著。”齊月賓為自己狡辯,哼了一聲,將鍋推到宜修頭上。
宜修好笑,不由用起齊如是的話:“主要是打不過。”
齊月賓想起昨晚那飛簷走壁的經曆,心中不由跳漏了半拍,尋常人能那般好的輕功已是不易,何況肖然還帶著她,想來確實是武功很高。
看好好的齊月賓的臉就突然紅了起來,宜修“咦”了一聲,該不會這短短一個晚上,就讓這小妮子芳心暗許了?
這般想著四王府委實是多餘了,如若不是這份束縛,她們早就能跳脫開去。
宜修走到窗邊,今年沒有下雪,太陽不熱不燥地掛在天上,她笑著問齊月賓:“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同你說,我會離開這的嗎?”
齊月賓點頭:“我記得,姐姐如今也是一樣想的吧。”
“我自是這般想,甚至更堅定的這般想了。”宜修笑歎,又回過神靠在窗框上看向還在床上臥著的齊月賓:“那你呢?這一年裡,你還是拿不準嗎?”
齊月賓捏了捏背角,神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