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失蹤了,現在又突然出現,好像提前知道無情他們要來,特意指證榮僅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和他過不去。
寧誠二十多歲,可能是長年沉迷酒色,身形頎長,卻麵色不太好,看到榮僅他們推門進來嚇了一跳,立刻就要跑。
白衣少年輕抖衣袖,三道鐵蒺藜釘在他麵前的門框上,寧誠隻好小心翼翼退了回來。
“告訴我,為什麼失蹤,是不是有人抓你,都是什麼人?”
“衙門的人。”
“就隻是幾個衙役嗎?”
“還有……”寧誠抬起手指向榮僅,“他,那天他帶人搜我房子,我在外麵看見他了,所以才藏起來。”
榮僅猛地回頭,陰鷙的目光冷得可怕:“胡說,我根本沒有來過這裡。”
除非不得已,他極少親自出麵,怎麼可能跟著手下的人一起。
“榮老板,這時候就不用再狡辯了,你又沒做什麼,最多是因為生意私下報複而已。”
本人在這裡,還有什麼可說的,無情好整以暇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榮僅逼近一步,深深盯住寧誠問:“你為什麼說謊?”
寧誠裝出的怕的樣子,但現在榮僅發現他沒有真的怕,這雙眼睛靈動溫暖,帶著一種狡黠,像是大海粼粼波光的水麵。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榮僅歎口氣,不想爭辯。
“寧崇禮有這樣一個兒子是他的運氣,該我要吃這次虧,也罷,要拿的已經拿到,就去六扇門做做客。”
榮僅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仔細查看這裡的東西,散落的銅錢,酒壺,女子的貼身衣物,連半本殘書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