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他開心啊!
這些日子她思索了很多,逃避遠離隻不過是因為,她不希望他因自己而死,像她弟弟一般,束手無策!
許意歡凝視著他的臉,內心很是不忍,得到還是摧毀,她難抉擇...
直到花辰睜開了眼睛,“夫人,怎麼還未準備好?”
“我、我...”許意歡沒注意少年滾動的喉結,蒼鷹的眼睛明顯亮了。
少年心中的渴望終於衝破了禁錮,他拉過少女俯身吻住了她,即便她還想著掙脫。
許意歡睜大了眼睛,她不能讓他深陷,可他的手牢牢的抓著自己的手腕,他的手心潮濕溫熱,上麵的青筋若隱若現,連汗毛都歡喜的顫動著。
以往他的手總是冰冷的,像極捂不熱被窩的女孩子,她的目觸及他的漆眸,感受到他唇齒間的氣息,掙紮了一會兒,終於在無儘的溫柔裡迷失了,手垂在了身側指甲摳著衣裳。
承受著來自他的熾熱!
這算是有史以來兩人之間最親密的接觸,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親吻,即便是瘋狂的索取!
那束光照了下來,本在陰影裡的她一覽無餘,抬眼望去那光刺目耀眼,情不自禁、心之所盼,愛最直白的解釋便是占有!
就任性一次吧,許意歡閉上了眼睛。
須臾她遲疑著,顫抖著抬起了手,手劃過他的臉撫弄著他的耳朵,那耳尖的溫度如她的臉頰一般,滾燙炙熱,眼前的少年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髓裡。
夜間的風淩厲如刀子,屋裡是似火糾纏的人,燭火搖曳拉長了兩人的身影。
歸屬和擁有的滋味,許意歡的心劃著小舟停靠到了岸邊。
她在回應,少年看著懷裡的人閉著眼睛,軟軟的倚靠著自己,她的手劃過了他的眉梢、鼻骨,他終於閉上了眼睛。
放縱、放縱、放縱...
欲望的力量過於猛烈,許意歡迷亂中察覺了他的動作,伸手禁止了他的行為,心在狂跳。
“夫人...難道不願意?”少年有一瞬的難過。
若是真的走到那步,便真的無法收場了,親吻是許意歡的極限,她怕自己會不舍。
少年把頭埋在了她的肩頸,像需要主人愛撫的小貓一般,用腦袋蹭了蹭她,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妥協。
許意歡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喘息聲,竟像對待孩子一般輕撫著他的背,一下又一下,直到少年平穩了心情。
許久花辰揚著頭,孩子氣般的笑了起來:“本侯忘了夫人還在日子中,差一點犯了錯。”
然後他委屈巴巴的繼續靠著她,“本侯想夫人了。”
許意歡明白了他的意思,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了身子不便。
“本侯願意等!”他收起了以往的高冷聲音柔和了起來,“夫人要喝薑湯嗎?”
“不喝了。”
“那咱們睡覺。”
花辰躺了下來,手握著她的手,轉過身麵對著她,睫毛顫動一臉的不諳世事。
這才是花辰最真實的樣子吧,她賦予他的美好,在喜歡的人麵前,那些偏執和病態便被治愈了,委屈的孩子有了糖早忘了曾經的種種。
“夫人,本侯還想......”
“還想什麼?”
“抱...”他在懇求。
許意歡記得剛到家得小貓咪,總是夾著嗓音喵喵叫,祈求彆人關愛,少年骨骼清瘦竟讓她有些疼惜。
“好。”許意歡答應著。
花辰熄滅蠟燭靠了過來,“夫人想要做生意咱們便做,夫人想要乾什麼本侯都答應,本侯以後再不惹夫人生氣了。”
許意歡知道她不能在他身邊,內心越發難過眼神也變得絕望了。
隻是,她還是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給與了熱切的回應。
花辰把腰側的刀遞給了許意歡,“這刀給夫人防身。”這刀曾是他給自己防身用的。
許意歡還是驚訝了一下,把刀收回了手裡,故作不滿道:“隻有一把刀,侯爺未免小氣了。”
“還有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