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把銀子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拿去。”
這...這是給她的?
百兩銀子說給就給?
薑梨震驚地咽了咽口水,“真的給我?”
“...拿去便是。”許隱堅持把話說完,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薑梨連忙把他喊醒,“喝完藥再睡。”
許隱剛睡著,身上的疼痛緩了些,就又被人喊醒,一雙眸子裡皆是冷意。
薑梨乾笑了幾聲,“藥還沒喝呢?你身上燙的厲害。”
許隱皺著眉頭,總算是把藥灌了下去。
薑梨守了他許久,見他身上的溫度沒有那麼高,才轉身回了家。
這幾日,她三點一線,家——砍樹——照顧許隱,好在用過藥之後,許隱的燒已經完全退了,薑梨也按時完成了任務。
崽崽‘嘖嘖嘖’幾聲,滿眼讚歎地望著地上的成果,“恭喜主人完成任務,請接收獎勵吧。”
薑梨激動地搓了搓手,這次的獎勵會不會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參呢,伸出食指點擊屏幕,這次不再是熟悉的灰色布袋,而是白色的玻璃容器。
這是...
崽崽笑眯眯地說道,“不愧是隱藏任務,竟然開出了牛肝菌。”
牛肝菌在現代都是極難培育的菌種,沒想到她竟然直接擁有了母菌。
牛肝菌對周圍溫度、濕度、光照等要求比較高,她那個小屋怕是無法培育成功,薑梨一時犯了難。
“崽崽,牛肝菌放到此處沒有問題吧?”
崽崽坐在她的肩膀上,翹著二郎腿,“當然沒有問題,不過你也曉得我隻能幫你儲藏一個月,若一月後你還未取出,我便隻好收回它。”
薑梨好不容易得到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能輕易放手,拍了拍胸脯,“不到一月,我便取出此物。”
許隱那日給了她一百兩銀子,她本來打算等許隱身體好後還給他,現在情況有變,她隻能先用著,等把牛肝菌培育出來,定加倍還給許隱。
想到此,薑梨寫了份欠條,轉身拿了銀子下了山。
“張大娘,張大爺在家嗎?”
張大爺年輕時經常帶隊給人蓋房子,薑梨便想請張大爺那幫人幫她蓋房子。
張大娘這段時間得了薑梨不少好處,什麼肉啊菜啊的,她探頭看了看四下無人,把薑梨拉到屋裡,悄悄問,“薑梨啊...你今年都十六了吧...你是不是有中意的人...要有的話,張大娘給你說媒去。”
她們不是說蓋房的事,怎麼扯到嫁人上去了。
薑梨笑道,“張大娘,我還小呢,嫁人的事還是等等再說吧。”
張大娘剛想開口,便被門外的喧嘩聲打斷。
“薑梨,你給我出來。”
“薑梨,我知道你在裡麵,趕緊給我出來。”
第一道聲音薑梨沒有聽出來,第二道聲音她聽出來了,是薑父。
薑梨本不想過多理會,誰知他們竟不斷踹張大娘家的門,她忍無可忍剛邁出腳,就被張大娘一把拉回,“薑梨,他們說你在山上偷人,究竟有沒有這回事?”
偷人,什麼鬼!
薑梨搖頭,“山上就我和三個妹妹,哪裡有其他人。”
看著薑梨坦蕩的眼神,張大娘這才鬆了一口氣,“沒有就好,定是李老頭胡說八道,你放心,張大娘相信你,我給你做主。”
薑梨剛推門而出,薑父和李老頭立刻把矛頭對準了她,“薑梨啊薑梨,我說你怎麼要和我斷絕關係,原來背著我偷人去了,我竟然養了這麼個不知廉恥的女兒,我愧對祖宗啊!”
沒譜的事被他說成板上釘釘,薑梨冷哼一聲,“這話從何而來?”
薑父振振有詞,“李老頭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薑梨眼神落在李老頭身上,他個子不高,身材精乾,一臉的凶相,看著十分不舒服,一笑露出兩排大黃牙,老遠都能聞見味道。
薑梨睨向他,“敢問我在何處偷的人?”
李老頭肩膀抖了抖,臉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我都看到你和一個小子待在山洞裡半天不出來,不是偷人是什麼?”
他看到了許隱?
薑梨頓了頓,“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山上隻有我和三個妹妹。”
李老頭嘿嘿一笑,“怎麼可能看錯。我親眼看到你們二人不知廉恥地卿卿我我。”
她什麼時候和許隱卿卿我我了。
薑梨沒了耐心,“我薑梨行的端做得正,從不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再說,你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嗎?”
張大娘也來幫腔,“是啊,薑梨這丫頭從小就懂事,哪裡做過什麼壞事。老李,您是不是看錯了?”
“嗬嗬,是真是假,咱們一看便知。問題是,薑梨敢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