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不求和國公府 嫡長子又怎樣!那……(1 / 2)

裘嶼寧將紅櫻帶到火塘旁向他炫耀自己的手藝,裘嶼寧十三歲之前曾在仙門大宗當過六七年內門弟子,雖說回裘家後自己又過上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日子,但是在宗門中修煉時自己跟著一眾饞嘴的師哥門學了不少菜色。

“你們這溪裡的魚可真野,我抓了一下午一條都沒抓到,最後還是巴努家的小兒子施舍給了我兩條。”裘嶼寧柔柔笑道。

紅櫻接過裘嶼寧遞來的魚湯,低頭喝了一口。

“如何?我這做魚的法子和你們這裡可不一樣,你吃的慣嗎?”

裘嶼寧看紅櫻眼睛微微發亮,胸有成竹自信問道。

看著眼前溫潤玉如的青年,紅櫻點了點頭將視線移回碗中,裘嶼寧沒有看到他微微發顫的睫毛下遮了一層沉沉赤色。

飯後,紅櫻陪著裘嶼寧去將他的被子抱了回來。

為了不露馬腳,裘嶼寧一路上都躲在紅櫻背後扯著他的腰帶閉眼走路,說害怕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紅櫻本就話少,安慰了兩句就不再出聲。隻是好脾氣的幫裘嶼寧拿了他屋中的枕頭被子和隨行包裹,任他貼著自己,一路上還時不時提醒兩句注意腳下台階青石。

裘嶼寧看著正在幫自己鋪床的紅櫻,心中五味雜陳,饒是自己再是嫌棄,未來的三個多月他都要躺在這個不被自己認可為“床”的青石台上睡覺了。

“你先睡吧。”安置好裘嶼寧後,紅櫻起身拆解纏發布條。

裘嶼寧躺在床裡側,眼前一頭銀絲散落,微微起身問道:“你要去哪兒?”

“溪邊沐浴。”

裘嶼寧怔怔看著紅櫻背對自己將上身藏藍短衫脫掉,露出蒼白卻又精壯有力肌理細膩的後背。

待紅櫻離開屋子後,裘嶼寧才意識回籠,沒想到紅櫻身材那麼好!回想自己昨天夜裡還被人圈在懷裡,裘嶼寧瞬間將整個人縮進被子裡。

這次的任務多多少少是有些熬人了,等他回去後趙五必須好好補償他,裘嶼寧又默默的把自己的主子罵了個對穿。

不一會兒紅櫻推門進來了,裘嶼寧所在被子裡一動不動,感到身旁被子掀開,紅櫻緩緩躺在了他身邊。

身旁飄來淡淡草藥冷香,裘嶼寧舔舐著乾澀的嘴唇,微微翻了個身。

紅櫻估計是以為他睡著了,躺到床上之後就沒有再動。

火塘中偶爾傳來劈啪兩聲,窗戶半開投進點點星光,沁進屋中絲絲涼風。

裘嶼寧手上出了一層薄汗,閉上眼睛腦海中一直不受控製的浮現這幾日與紅櫻相處的畫麵,裘嶼寧心中承認自己好像對這個紅櫻好像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情感。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樣的情感會如何發展?

裘嶼寧強迫自己保持理智細細思考,熱意漸漸冷靜下來,不一會兒腦袋就不太清醒的東想西想睡過去了。

夜間紅櫻被一個腦袋拱醒了,本該睡在自己身旁半臂遠處裘嶼寧,現在整個人都縮進了紅櫻懷裡,腦袋還輕輕蹭了蹭他微敞的胸膛。

紅櫻深邃的紅眸凝視著窩在自己懷裡的人,覺得心臟拂過一陣酸癢有些發燙,這種陌生的感覺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並不排斥,順著身體的本能將胳膊圍了上去,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再次閉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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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定國公府中,一身影穿過銀裝素裹的庭院,在一處房間門前站定拍了拍身上白雪,緩緩敲門。

“來了來了。”一老嫗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哎呦,恒哥兒怎的也不打把傘,雪天寒氣逼人,若是這寒氣侵進身子裡去烙下病根兒可就麻煩了。”

老嫗開門後看到滿身落雪的裘曜恒心疼的不得了,連忙把人迎進屋中幫他拍打身上的雪。

“不要緊劉媽,我這常年練武的身板可壯實了。”

裘曜恒朝劉媽嘿嘿一笑,兩邊虎牙都齜了出來,把劉媽逗得一陣好笑。

“快些進去吧,夫人等你呢。”

裘曜恒跟著劉媽繞過屏風,屋內榻上倚著一位懶散婦人,瓜子臉玲瓏鼻保養甚是得當。

那婦人聽到聲音早早等著,抬手握住裘嶼寧的手牽到自己旁邊坐下,叮囑道:

“再是身板壯實也要懂得防寒,你爹可就你一個習武成器的兒子,以後你爹的功績可都是要你來繼承的。可彆給自己糟蹋出一身病來,跟那小子一樣。”

“放心吧母親,裘嶼寧和我的身子骨是不能比的。”裘曜恒驕傲炫耀道。

“哼,那當然了,想當年他娘為了個‘嫡長子’,不惜讓他從娘胎裡帶出病根。如今當了嫡長子又怎樣,不過一小小四品禮官,文不成武不就,狐朋狗友倒是多,隻可惜也都是一群不務正業的酒囊飯袋。那些本該是我兒的,她搶不走,他兒亦沒這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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