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織精美綠花冠 “殿下覺得,那人相拚……(2 / 2)

“嘖,這孩子,跟你說話呢。”

見裘嶼寧不說話,趙清顥操心勁兒上來了,上前探了探身,伸出手向裘嶼寧拽去。

裘嶼寧視線看著他的手,瞳孔微微一縮。

“時候不早了,嶼寧該走了。”

裘嶼寧“刷——”得,一下從座位上立起,長長衣擺垂地,向後飄了飄。

趙清顥險些嚇了一跳,詫異看著裘嶼寧,心想這孩子最近是怎麼回事?

裘嶼寧話音落下,向太子深施一禮,轉身帶著紅櫻走了。

太子看著二人的背影,心想這紅櫻,每次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無論是和自己還是對其他官員,都從不見有見禮。

若說是蜀地來的,不知曉玊都禮儀也就罷了。但寧哥兒為何也不教他,還由著他隨性直來直去。

趙清顥有些疑惑,皺眉看著紅櫻的背影。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不跟我說,你姐姐那邊我也沒法交代呀!”

趙清顥不甘心,探脖朝門外喊道。

裘嶼寧駐足回身,望向趙清顥頗為無奈:“近在眼前呢,你怎麼就發現不了呢,姐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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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殿下?”

“殿下!”

太子回過神來,連忙回話:“哎哎,桉棠我聽著。”

“那殿下說說,妾方才都說了些什麼呀?”

裘桉棠懷胎半載,如今已顯懷。東宮的補品將她養的白裡透紅,嬌滴滴的臉蛋,如今還帶了些少女般的嗔怪。

“我……”

“哼,殿下根本沒有聽妾在說什麼。”

裘桉棠輕哼一聲,瞥了眼趙清顥,看他的模樣,說哭不哭說笑不笑的,頗為奇怪。

“到底發生了何事?可是水患之事還沒有頭緒?”

裘桉棠擔憂詢問。

“嗯……無事無事。”

裘桉棠看著趙清顥有意隱瞞的樣子,歎了口氣道:“殿下可有找過寧哥兒?他腦子聰明,定是能想出些辦法的。”

“找過了,寧哥兒也說他也拿不定主意。”

“寧哥兒今天來見過殿下了!?”裘桉棠驚訝起身,臉上喜色不減。

“見過了見過了,說了多少遍了注意身子,還是冒冒失失的。”

趙清顥頗為無奈,起身將裘桉棠攙扶坐下,吩咐人傳膳。

“那,那寧哥兒的那位,殿下可問出什麼來?”

“……彆說問了,怕是見都見到了。”

“見到了!”

裘桉棠喜不自勝,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丈夫滿麵為難糾結之色。

“是什麼樣的人物?”

“人長的怎麼樣?”

“對他可好?”

“寧哥兒曾經同我說過,若是要找,便要找個,和妾一般好看且對他好的人。”

“殿下覺得,那人相貌品行和我相比如何?”

“……”

太子僵住了,這怎麼能比得?

裘桉棠朱紅櫻瓣一刻不停,原先讓趙清顥看的心喜,如今讓趙清顥看的心慌。

太子妃還懷有身孕,不能受太大刺激,於是趙清顥能瞞的便都瞞了。

在裘桉棠的催促下,趙清顥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編撰:

“是位奇特的人物,五官標致,秀眉兩眼高挑鼻,挑不出錯。”

“那對他可好?!”裘桉棠聽得欣喜,連忙追問道。

“對他……”

趙清顥心中強忍,吃力地回憶了一番紅櫻和裘嶼寧,兩人在一起時的舉動。

“我見時,沒分開過一臂距離,他的視線總是黏在寧哥兒身上……對了,寧哥兒會編花冠嗎?”

裘桉棠眼睛亮晶晶的,聽到趙清顥的詢問,有些疑惑。這二人的事兒,和花冠有什麼關係?

“花冠?沒見寧哥兒編過。”裘桉棠搖了搖頭。

“……”

趙清顥閉了閉眼。

“怎麼了?”裘桉棠拽了拽趙清顥的袖子。

“無事,哈哈。”

趙清顥勉強笑了笑,“那就是了,他還給寧哥兒編了個花冠,自打我見了寧哥兒,他那花冠就沒摘過。”

“哈哈哈。”

看著自己的太子妃,被逗得捂嘴直樂,趙清顥決定自己一人擔下所有。他扯起嘴角:“我就說呢,寧哥兒平日裡看起來挺正經的,怎麼還會自己給自己編花冠戴。”

裘桉棠被逗得,捂著肚子喊疼。她輕輕摸著眼角淚珠,腦海中相像自己弟弟戴花冠的模樣。

笑了片刻,裘桉棠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怎麼是姑娘給小夥編花冠戴?

不應該是反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