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青學 越前 6:4!”
強迫自己不分神去關注球場上幸村的表情,仁王抬起右手將將擋住憑空出現巨手,整個人被往左邊推了十來米。還未等他穩住身形,另一波攻擊就從天而降。夢魘單腳從高空狠狠往下踩去,仁王收起弓用左手撐地,順勢空翻躲過了這一波攻擊。
咒靈落地造成的灰塵擋住了仁王的視線,他注意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打到了球場上。
“雅治。”
仁王猛的抬頭看去,思維不受控製的迷離了一瞬。咒靈抓住這個機會移動到他眼前,狠狠給了他腹部一下重擊,導致仁王飛速撞上了後方的牆壁。
該死,他的聲音中也帶著咒力,要是捂住耳朵的話戰鬥中就要處於不利局麵了。
倒黴啊,真就是同類壓製啊。
“咳咳。”從碎石中站起來的仁王蒼白的唇上染上了鮮紅的血液,額頭上留下的血淌過眼睛。
他對麵名為夢魘的咒靈嘖嘖稱奇,“明明沒有咒力強化身體,但是意外的抗打啊。我以為你都要掛了呢。”
“puri,那你可有點小瞧我了。”仁王抬起右手對著夢魘,諸多水色絲線開始在空中顯形。察覺不對的咒靈想要如之前一樣離開戰鬥區域,卻沒能如他所願。隨著仁王單手握拳的動作,絲線層層纏繞上了夢魘的軀體並絞緊,想要掙脫還得費一陣功夫。
仁王順勢展開了自己的幻境,想要通過對衝的方式破開它的生得領域,就算不能從這裡出去,也要逼的夢魘不敢擅自近他身。
薄薄的水幕從咒靈身邊升起,但是剛剛閉合的瞬間,夢魘加大了咒力輸出。精神收到衝擊的仁王痛苦的捂住了頭,失去控製的水幕上也出現了細細碎碎的裂紋,一碰即碎。
生得領域的必中效果,讓他的腦中各種場景紛亂錯雜。
“請節哀,手術失敗了。”醫生從手術室中出來,對著他們道歉。
“對不起,精市。”全國大賽上,他站在教練席前對幸村道歉,旁邊板子上寫著他的戰績,5-7。
夕陽下,仁王站在部活室的門外,看著昏暗的屋內幸村獨自對著獎杯陳列櫃發呆。上麵缺少了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的優勝獎杯。
好真實,快喘不過氣來了。
趁著仁王被困夢境之中,突出水幕的夢魘操控他懸空的左手掐上了仁王的脖子,“也不過如此,就多掙紮了3分鐘而已,真無聊啊。”
白發少年的雙手扒著死死掐住他脖子的巨手,試圖掙紮出一絲緩和空間。
“啊啊,還在做無謂的掙紮,快點放棄吧,就這樣慢慢死去。”眼見勝利在望,夢魘緩緩踱步到仁王的身側,它貼近麵色慘白,張口想要多呼吸兩下的少年臉旁,“真美啊,人類這瀕死的神態。”
掙紮的雙手緩緩滑落,仿佛預示著咒靈已經勝利在望了。
“無聊。”
轉過身去的咒靈沒有發現,剛剛瞳孔已經渙散的仁王現在眼神重新恢複了清明。他垂下的手指微微抽動,一支水箭穿透了還在回味仁王剛剛痛苦神情的咒靈的眼睛。
失去眼睛帶來的劇痛讓夢魘顧不上對左手的控製,仁王順著牆掉到了地麵上,成功獲得了得以喘息的時間。他白皙的脖子上殘留了一個巨大的青紫色手印,此刻正不住的捂著脖子咳嗽,生理的本能讓他把眼淚都咳出來了。
仁王早知他對衝幻境打不過,最開始升起的水幕都是為了阻礙咒靈的視線。他將試做澹月固定在了暗處死角,在手上留下了牽引絲,就為了等待剛剛夢魘放鬆警惕的瞬間一擊得手。
用水元素強行治療了自己兩下,讓自己緩過來的仁王抓緊時間,喚回了弓握在了手裡。
但是,重新對上咒靈視線的瞬間,仁王心臟緊縮,他知道自己預估錯了。
左眼被廢的夢魘張開了他一直閉著的右眼,裡麵並不像他的左眼一樣是普通的瞳孔,而是一種奇怪的倒三角圖案,它獰笑道,“以為我這邊是瞎子對嗎?可惜啊。”
涉穀地下車站。
羂索目光熱切的看著五條悟和花禦陀艮越來越接近陣法的中心。在他們踏上中心2s時,他就催動了陣法,將一人兩咒靈關在了裡麵。
這個陣法從外攻破隻需一點咒力,但若是從內攻破需要一次性放出相當於二十倍蒼的威力的招式。同時因為沒有啟動吟唱,必須要人踩在陣法中心2s以上才能啟動。
所以花禦和陀艮一開始就是被他選上去送死的,五條悟發現被關的瞬間就會擊殺他們。
陣法生效後,羂索又在外麵封了一層結界,才拾級而上準備往高專去偷襲夏油傑。
“呀,這樣就準備走了嘛?”就在此時,一記風刃刮過了他的額頭,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他的頭蓋骨掀翻了,“這位惡心的腦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