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爺為何說著說著便動了情,當那燥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胸脯上時,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她的腦袋慢慢地變得遲鈍起來。
直到舌尖劃過後,在空氣中暴露出的絲絲涼意,像是一片片在她肌膚上炸開的冷焰火,燒得她既酸痛又心悸。
“妾身沒見過這樣的爺,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殷真真臉上雖然不帶表情,但是心裡尷尬得要死,她暗道:“漫說你,我也沒見過如此獸性的自己。這件事要是給原主知道了,肯定要立刻殺將過來,將我撕碎!”
可她又一想,覺得也不能全怪自己,一定是原主長時間壓抑,所以他的腦垂體才會突然分泌出過量的性激素,讓自己不能自已。
由此,殷真真也產生了新的難題。
要是原主那移魂大法一直無法練就,這府中女子春閨寂寞了,誰去安慰?
“我今日做錯了,實在對不起。”
殷真真撫摸著繡著藤蘿的龍華,真心實意地向宜修道歉。
“爺不必如此自責,一定是酒氣上頭……的緣故。”
宜修有些妄自菲薄,她覺得爺剛才的舉動,多半是醉酒的緣故,要是擱在平常,才不會親近於她。
“不!酒後亂性就是一句屁話。要是真的醉了,即便是心裡想那種事,也是有心無力。我剛剛隻喝了一杯酒,自然不能托辭是酒的緣故。”
“那是?”宜修有心想從殷真真口中聽到,爺親她,是心裡想親她,所以才親。但又怕這隻是自己的妄想,未免讓自己難堪,急忙補充道:“其實爺不用那樣糾結,妾身真的沒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