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把戚窮的話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青年聽罷,皺緊了眉頭。
“戚先生要告的人會累及清廷的太子,他一定被太子記恨上了,說不定隨時有殺手跟著。如今戚先生來了咱們家,那太子的人也許就在附近。”
青年原以為自己隱於鬨市,隻要不主動暴露,便會十分安全。可戚窮一來,清兵定然要來搜查一番。他緩緩舉起剛才還在當做炫耀的分舵主令牌,隻覺得燙手。
“難道是總舵主讓戚先生來找我的?他這是金蟬脫殼還是李代桃僵?”
事情落到自己頭上,青年立刻換了一種思維方式。
“你最最愛戴的總舵主是在給你表現英勇就義的機會啊!傻蛋!”
殷真真不由得吐槽道。
戚窮不知何時尋了過來,他把青年與老婦人的話聽了個滿耳。
“正是總舵主讓我來你家喝茶的。”
那白蕊教的總舵主竟然不僅沒有營救趙分舵主的心,還利用人性的自私道德綁架趙分舵主。啊呸,真是小人行徑。
“戚先生,您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我還有老娘要照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