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兩位差爺有命,就算是爬,我也要爬過去。”
兩位獄卒交換了一個壞笑的眼神,身後的那位抬起了一隻腳,朝著大茶壺癱在地麵的下三路踩去。而前麵那位獄卒則用說話來吸引了大茶壺的注意。
“你還真是孝順——”
“那是……嗷嗚——”
大茶壺就覺得一股錐心的疼痛從自己子孫口袋那處傳遍了全身,他的身體在極端創傷下做出了應激反應——像蝦米一樣蜷縮起身體,把受傷的部位藏到雙腿之間。
這幼稚的惡作劇使獄卒們笑得前仰後合,他們絲毫不擔心虐待囚犯的事情會上報朝廷,在生存環境如此差的監牢中,疫病和死亡日常伴隨著牢房中的犯人,能夠活著離開此地就是天大的造化,沒有人想要故地重遊。
“大茶壺,彆裝蒜了。你這點小伎倆在我們哥幾個麵前根本不夠看的,折騰到最後還不是你自己遭罪?要說,還是你沒那個豔福。你道我們把你提出來是為了什麼?你相好的女人花錢打通了關節,要在牢房裡跟你做一回鴛鴦,她就在隔壁單間裡等著,不過,我觀你現在的情形,去與不去差彆不大,要不咱們打道回府,彆去丟人現眼了?”
日!這兩個獄卒看不慣有人上趕著倒貼,在這兒逗弄他呢!
大茶壺顫抖著腿站起身來,對兩位獄卒道:“還請二位差爺帶路。”
“謔!你剛才被踩到了蛋,現在還能去乾嘛?”
“打啵兒。”
“牛!”
獄卒無話可說,他們把大茶壺領到了那間可以進行特殊互動的監牢,嘴角噙著戲謔的笑,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