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監牢對比大茶壺的那間單間,在布置上隻貼心地砌了一張土炕,地上的麥秸稈更加乾燥鮮亮一些,應該是經常更換的緣故。
“你是?”大茶壺顫顫巍巍地挪到炕沿邊上,一半坐著一半懸空。
奶娘沒有說話,而是將隨著帶來的食盒一一打開,擺放在大茶壺麵前。
飯菜的鮮香味在這間沒有異味兒的監牢裡溢了出來,饞得大茶壺忍不住吞著口水。
奶娘把碗筷朝大茶壺遞了過去,坐在一旁等著。
鬥篷之下,赫然是奶娘美麗的臉龐。大茶壺的眼神下移,在她那風韻猶存的身段上掃過,內心得到了極度治愈。
“這是給我的斷頭飯?”
奶娘詫異地看向大茶壺,“你怕不是坐牢坐傻了,人家判你思過半年,你自個兒給自個兒判了個秋後問斬。”
“嘿。我對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麼長時間沒看到你啊對於我來說,可不等同於判了斬刑麼?”
“哼!”奶娘把飯朝大茶壺推過去,“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你怎麼這時候來了?”大茶壺扒拉著米飯,繼而問道。
“你當那牢房那麼容易進的?我一個弱女子沒錢沒勢的,不知費了多少周折,賠了多少笑臉,才換得自己能進來看你一眼,你還責怪我來的不是時候。早知道我便不來了,也沒這麼多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