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任安憋著要取我——的性命,他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我現在說了你也不信,等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彆呀!那時候知道不也晚了?你說吧,我信你。”
“那我也不能說。你就權當是一句忠告吧。”
奶娘徹底不肯透露什麼,大茶壺也沒有辦法,他懷疑奶娘在挑撥離間,但奶娘欲言又止的擔心像是出自真心的。
奶娘她縱然在行為上算作□□,但是在思想上卻仍然受製於任安。
一定是任安在勒索李格格這事兒上透露出想要黑吃黑的想法,奶娘她婦道人家又跟自己有私情,所以不忍看著他坐以待斃,才出言提醒。
奶娘把飯盒收拾好,又把桌子給擦了乾淨。
大茶壺看著奶娘如此賢惠,也不禁感慨道:“她若嫁對了人,不免也會成為一位賢妻。”
奶娘整理好了飯盒,臉上泛起惆悵的笑意,語氣輕柔地說道:“大茶壺,咱們各取所需,歡好了這麼些年。誰沾了光也好,吃了虧也罷,總的來說這是一段美好的記憶。”
奶娘這話茬就透著不對勁兒,她沒事兒對這段感情做什麼概述啊,像總結陳辭一樣,讓大茶壺心裡有點緊張。
“我這輩子是擺脫不了任安了,你還年輕,彆把性命丟在男女私情的爭風吃醋上。你玩兒不過任安的,他要是想黑吃黑,會把你殺得片甲不留。所以,聽我一句勸,主動退出去吧,彆再摻和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