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失良機的灰敗激怒了任安,他抓住奶娘的頭發,用刀紮向奶娘的肩膀,人群中不由得發出一陣尖呼。
“他是救過咱們女兒的恩人啊,你不能恩將仇報!”奶娘的肩膀被利刃所傷,痛得淚流滿麵。
“恩將仇報?究竟是什麼潑天大的恩情,竟然要你個賤人陪他睡覺來償還。明明就是你個賤婦耐不住寂寞,還拿女兒當借口,你不怕她被你們醃臢事兒攪鬨地不得安寧麼!無恥之尤!”
任安一腳將奶娘踹暈了過去,任安則提著刀找了出去,一副要與大茶壺拚命的態勢。
姿態已經做足了,又有左鄰右舍作為人證,以後大茶壺這條命就算是掛在了他任安的刀尖上,隻要他願意,隨時能宰了大茶壺。
而大茶壺的計謀也被奶娘實施著,大約天黑了的時候,任安摸上了奶娘的床,他假惺惺地給奶娘揉著肩膀,今日這場戲裡,肩膀受到的苦難最多。
“你拿刀紮過來的時候,真的是嚇了我一跳。”
“怕啥,都排練過的。”任安揉著奶娘的肩膀,問道:“大茶壺給你的藥真的那麼管用?”
他在隔壁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大茶壺給了奶娘一包送他歸西的神藥。
“管不管用試過才知道。”奶娘隨口回道,她把脊背朝給任安,自顧自地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