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坐嗎?”奶娘今天一天又是鬥智鬥勇,又是長途跋涉,又是給任安做外科手術的,整個人都累壞了。
“坐?你在我麵前想坐下?”
屏風後的爺仿佛很是驚訝,他的目光大約能透過屏風一般,釘在了奶娘的身上。
“是,我今天好累了,想要坐下休息。”
“在我麵前,隻有兩種女人可以坐下。一種是出身高貴的,另一種是十分好看。你符合哪一個條件?”
“十分好看的話就能坐嗎?”奶娘反問道。
“能!十分好看的話還可以坐我懷裡。”
等待管家回複的這段時間,奶娘隔著眾人和屏風後的那位爺熱聊起來。
“不行,奴家還是有夫之婦呢!這樣逾矩的事兒是堅決不能做的。這位爺,奴家呢,隻有三分好看,您看可否退而求其次,在地上坐著歇一歇?奴家實在是站不住了,您就心疼心疼奴家吧。”
屏風後傳來一陣輕笑,那位爺道:“你這女人雖然隻有三分好看,卻十分會撒嬌。我家裡倒也有幾個會撒嬌的女人,卻是都比不上你。”
“您這話說的倒叫奴家難為情了,奴家自然是比不上您家那些貴人的。”
“不,她們不會,你更會。普通女人都是溫柔小意,帶著矜持,你不一樣,你撒起嬌來非常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