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怎樣,她管不了。但是在穩婆這裡,這血海深仇可不是簡單的拿過去還回來,就能撫平的。
“你——”
穩婆猛然間抬頭看去,她以為胤祥在說她,卻發現那根手指指的是一旁的老鴇子。
穩婆心道:這是已經給她定了罪了……
“奴婢可不認識什麼白蕊教,什麼江德彪啊!爺您明鑒!奴婢隻是請穩婆來,給我樓裡的姑娘們墮過胎,其他的再沒交集了。”
老鴇子倒坦誠的多。
胤祥點點頭,“我知道。”
老鴇子陪著笑,“您知道就行,”忽而又想到,“您既然知道,那奴婢也關起來做什麼?”
“之前你說有人給了任安一筆銀子,這銀子是誰給的?”
“這……”一到這裡,老鴇子突然不肯說了。
說是十阿哥家那管家吧,未免多生出一宗事,得罪了十阿哥,以後還怎麼在京城地界上混!
“不是奴婢不肯說,是那任安他沒透露那位金主的身份,奴婢也無從知曉啊。”
“不老實。管家都交代了,你還替他瞞著,怎麼你們樓也是十阿哥的產業麼?”
“既然管家交代了,您還問奴婢做什麼……”
“因為管家說是你從中牽線,還從中獲利了呢!他一個人黃泉路上寂寞,得讓你陪著。”
“什麼!他個天殺的,哪次來奴婢這裡,都是好酒好菜供著,挑最水靈的姑娘陪著,怎知道生生喂出來一隻白眼狼!還敢說奴婢從中獲利,大頭兒不都是他拿著麼!”
胤祥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點點頭。
“爺,都記得了。”
屏風後走出一位師爺打扮的長須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