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泡澡桶裡出來後,殷真真被齊敷拉到書房裡說話。
殷真真這時有些後悔,她沒有任何的政治抱負,僅有的關於軍事方麵的設想還是基於給偶像翻案的目的需要,齊敷要是跟她聊些她聽不懂的話題就尷尬了。
“家裡有信陽毛尖,是從前共事的朋友送的,四貝勒要不要嘗一嘗?”
“好。”殷真真以前經常喝信陽毛尖的,用開水衝開後,茶葉嫩綠嫩綠的,可好看了。
“您即將要去江南收稅,這差事兒要是辦好了,皇上對您肯定另眼相看,以後也更放心把其他的政務交給您處理。”
“勞將軍為我操心了。為了國家,為了人民,還為了在前線勇猛殺敵的將士,我一定竭儘全力,把稅給收上來。”
“四貝勒為國為民之心,臣是知道的。隻是兵士遺孀案在這個時候爆出來,恐怕是有人想借此來掣肘鹽茶道的案子。”
殷真真心裡也有這個猜想,“依你看,幕後推手是誰的可能性更大些?”
“臣鬥膽懷疑是——”齊敷也是個官場上的老油子,他深知話不傳六耳的道理,所以在殷真真的手上寫了“太子”二字。
“感覺不太像是他的手筆,倒像是彆人栽贓給他的。”
齊敷再度堅持著自己的看法,“假作真時真亦假。”
“原因?”
“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