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看著齊敷,回想著這位國丈在原劇裡應該是雍正隊伍裡的,大概率是不會做出背刺女婿這種事兒。
不過殷真真私以為太子他應該不敢造次,這件案子查到最後,觸及的是康熙的利益。試問普天下,誰敢動康熙的蛋糕?
可結果是這樣的話,此時爆出兵士遺孀案於太子而言就有些雞肋了,所以殷真真還是傾向於是多方出手,才促使了現在這樣對每一方都不友好的局麵。
“月賓她還好嗎?”殷真真不想再討論朝廷的事情,所以問起齊氏的近況來。
“在後宅陪著她額娘呢。那遺孀自昨日起便在臣的門前站著叫罵了,闔府上下都同情她的遭遇,隻默默忍著,也不敢去打擾她。說來也是無奈,姑奶奶回家探親本是件喜事兒,如今卻歡喜不起來。但是對比門外那個女人,臣又不知幸運多少,再沒怨言了。”
聽齊敷這話,他似乎是個本分的人。
“嗯。”
齊敷大約看出來殷真真百無聊賴,他一個武將與四貝勒一個文人也聊不到一起去,所以借口有事兒失陪,叫下人帶著殷真真和蘇公公在齊府四處轉轉看看。
伴隨著門外那叫罵聲,心得多大才能若無其事地看風景啊。殷真真讓齊府的仆人先下去,他有話跟蘇公公講。
“蘇公公,我突然開始討厭白蕊教了。”
“爺是覺得門外這可憐女人被白蕊教當槍使了麼?”
“對。白蕊教他們心存不良,利用彆人的痛苦作為攻擊朝廷的手段,這樣做太卑鄙了。”
“那您該是義憤填膺才對,怎麼看起來卻是鬱鬱寡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