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山竹在雷遁忍術上的造詣還是很高的,起碼迪達拉那脫下衣服露出帶著大片青紫的肩膀可以證明這一點。
飛鳥皺皺眉,下意識朝山竹略有不滿地看了一眼,便從醫療箱裡拿出裝著傷藥的瓶子,挖出一些放在手心裡,抹勻後,毫不猶豫地對著被自己強行按坐在沙發裡的男孩肩膀上的傷拍過去。
“啪——!”隨著一聲脆響,迪達拉的慘叫也同時響起,“嗷——!輕點啊嗯!”
“活該。”頂著對方刺過來的埋怨,藍發蘿莉涼涼地吐出兩個字,不過手下的力道卻輕了很多。
“什麼活該!還不是因為你!嗯!”呲牙咧嘴地忍受著肩膀傳來的麻痛感,迪達拉用另一隻沒帶傷的手狠狠捏著飛鳥的臉。
隻不過還沒等男孩作惡的爪子用上點力氣,原本在肩上抹塗藥膏的手卻猛地一壓,本來還隻是麻麻的微痛,立刻升級為刺刺的劇痛。
“嗷——!”迪達拉再次慘叫起來,順帶著,也顧不得再掐女孩的臉,直接收回了手,將飛鳥行凶的爪子拍開,“你這是謀殺!嗯!”
“我要真的謀殺就不會用這麼低效率的手段了。”眼睛瞟過男孩的肩膀,看著該塗藥的地方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飛鳥淡定地把藥瓶子蓋上,重新放進醫療箱裡,“與其讓你慢慢疼死,還不如直接在你的夜宵裡下毒來得穩妥。要知道你那慘叫也是一種非常強大的物理攻擊,而我……”藍發的蘿莉眯了眯眼睛,將臉頰的碎發彆到耳後,“從來不會為難自己的耳膜。”
“阿~飛~!你這個家夥!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是你老大!嗯!”迪達拉心裡堵得慌,從自家跟班疑似被壞人欺負失蹤到好不容易回來卻見到死對頭,最後還要麵對這個害自己擔心緊張了好半天的罪魁禍首的冷嘲熱諷,是個人都會覺得心裡不爽,更彆提本來就脾氣衝·動的迪達拉了。金發男孩嘴角一耷,顧不得半褪的衣衫,直接朝飛鳥撲去。
“刺啦……”“嘭——!”然後,杯具就這麼發生了——暴躁的男孩由於半穿的衣服的阻礙,在撲過去的時候被繃緊的布料牽製住,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改撲為壓,啪唧一下,將麵前的小蘿莉壓了個嚴實。
當然,這不是杯具的主要事件,主要事件是,某金毛壓·倒的同時,嘴巴正好十分非常極其特彆狗血滴……貼在了某鳥的嘴巴上。
頓時,那個天雷勾動地火,那個羊駝滾滾過境……
迪達拉一藍一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馬上要脫眶而出一般,本來就因為氣急而張紅的臉頰由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越發滾燙起來。身·下的女孩溫溫軟軟的,棉質的衣料貼在果·露的皮膚上有種絨絨的觸感,鼻尖縈繞著蘿莉發間飄散出的淡淡薄荷味,配上唇齒間的帶著微甜的血腥味,竟讓男孩感覺非常的……舒服?
是的,舒服,舒服且安心,忽然,迪達拉就不想起來了。
不過,不想起來的也僅僅隻有某金毛一個,此刻苦逼的飛鳥正手腳並用地試圖把身·上的重型殺人機器推開——妹啊!不該把這混蛋迪養得這麼好的!死沉死沉的,她快被壓扁了有木有!山竹大爺呦!山葉大爺呦!麻煩不要震精發愣當背景板了行不行啊!快幫忙把人拽起來啊!次奧!不管誰都好,來個能救場的人吧!再這樣下去她就不用做夜宵,可以直接領便當了啊喂!
“啪——!”於是,隨著一聲開門聲,能救場的大爺們終於出現了。
“你……你們在乾什麼!?”保定零最後發出的尾音徒然變高,隱隱帶著走調的趨勢,在安靜的大廳乍然響起。
【雖然你能在這關鍵的時刻出現我很感激,但請你不要用一副丈夫回家發現妻子在和彆人偷·情的表情看著我啊口胡!】by內心實在受不了了瘋狂咆哮的飛鳥。
一小時後……
“零君,你一直擺著這種臉色會讓我誤會你真的有戀童【嘩——!】的哦~!”坐在餐桌前的迪拉登臉上止不住的挪耶暴·露了他幸災樂禍的心態,吃了兩口餃子後,很大爺地對著廚房叫著:“阿飛,再來兩人份的水餃,還要一份芒果味雙皮奶!”
“嗨!”很快,從廚房就傳來了某蘿莉的回應。
“迪拉登……”這一次,麵對損友的調笑,年輕的醫生難得沒有立刻回擊回去,而是嚴肅地直視著棕發男子的眼睛,“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同意。”
“什麼事?”畢竟是互損多年的友人,迪拉登很清楚,當保定零以這麼嚴肅的氣場和語氣說話時,那就證明這件事開不得任何玩笑,否則很可能會和當年那事一樣糟糕……棕發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晦暗,並非常快速地恪守住了記憶的思緒,神色一整,認真地看向了對方。
“阿飛……交給我來撫養吧。”黑發男子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了口。
“埃?零哥哥要帶走阿飛了麼?”沒等迪拉登開口,本來還默不作聲隻顧吃夜宵的山葉第一個跳起來,麵帶喜色問道,然後,連回答也沒聽,就朝著廚房一聲大叫:“喂!廚房裡的!迪拉登哥哥不要你了,一會你收拾東西和零哥哥走吧!”
“混蛋山葉你給我閉嘴!我不同意她走誰都彆想讓她走!嗯!”從那一吻,不,更確切說是磕後一直處於魂不附體狀態的迪達拉第二個跳起來,作勢就要掐山葉的脖子,“你再敢多嘴試試?嗯?”
“迪達拉,你這樣是會鬨出人命的!”看見自家弟弟被掐得直翻白眼,淡定不能的山竹第三個跳了起來,衝進了混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