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謝常澤放下簪子,道:“……(1 / 2)

謝氏棄子教你做人 延焜 3998 字 10個月前

謝常澤放下簪子,道:“明日叫叔祖再來瞧瞧。”他掏出一物遞給謝三老爺。

謝三老爺趕緊接過,麵上懼意還在,猶豫道:“好侄兒,不瞞你說,老太爺此前便有給我符紙,然而那邪祟似有極大能耐,盤旋逗留不去,你給叔父說句實在話,那邪祟可走了嗎。”

謝常澤聞言淡然道:“剛才已將其焚燒,隻是頃刻間那物便消失無蹤,應是逃了。”

謝三老爺現下頹唐又後悔,“莫非這世間真有什麼紅蓮教,隻是為何盯上我們?當初六叔便去的莫名其妙。”

謝常澤也知是這麼個理,他想到謝常泊,若是附身一事果然存在,目前隻有他未受影響,此事應與他有關,也許可從他那兒下手。

謝三夫人安排謝常澤去廂房歇下,待到第二日,謝常澤進宮給皇帝施法。

前幾日,皇帝日日噩夢不止,總夢見往日那些兄弟,各個死狀慘烈,朝他索命。

謝常澤被請去驅煞,一番做法,無意間窺得龍氣漸衰,他心頭詫異,親自搜查皇帝起居室。

找到了一些曼陀羅花粉,心道皇帝日日噩夢不止,應與此物迷幻作用相關。

他拿走藥包,著意請太醫為皇帝診脈。

太醫一番診治,發覺皇帝身體日衰,委婉提醒於房事一事要節製。

謝常澤照例寫了一個符篆,從腰間取下一荷包將其裝入,對一太監囑咐,“掛在陛下帳子邊,可保陛下不受噩夢侵擾。”

太監趕忙接過掛上,他手持麈尾告退,路上著人去打聽近幾日哪位娘娘侍寢。

回到司天監,他掏出荷包,那荷包沒有繡任何花飾,料子一般,可見背後之人行事周密。

他攥著藥包,等人前來。

不多時,派去打探之人回來,低聲道:“國師大人,近來侍寢妃嬪共有三人,皇後宮中李美人,王貴妃宮中盧婕妤,宋昭儀宮中魏良人。”

猶豫一瞬,那人道:“有時三人一同侍寢。”

謝常澤玩弄手中玉麈,“這些人皆是皇後一派。”

那人有些局促,道:“宮闈之事,小人不曾留意。”

謝常澤唇角一揚,搖了搖手中玉麈,“下去罷。”

“是。”那人擦拭額頭汗水。

剛出宮門,一人從側麵迎來,深深欠身行禮,“昭陽殿婢子見過國師大人。”

謝常澤目光清冷,微微頷首。

那婢子微微擋住謝常澤去路,笑道:“我家主子道多謝國師。”

謝常澤冷漠道:“讓開。”

那婢子微微變色,退開一步,讓出路來。

謝常澤一揮麈尾,麵上有嫌惡之色,那婢子壓下心中不忿,“恭送國師。”

謝常澤走出幾步,忽扭頭望來,正與婢子惡厲目光對上,那婢子嚇了一跳表情未來及收住,一時徒留怪異在麵上。

謝常澤冷笑離去。

夜間,昭陽殿中一婢子忽發瘋囈語,長發披散,形狀瘋魔,見人便掐,嚇得一宮人尖叫不止,最後被其中一女婢擊中頭部而亡。

“娘娘。”那婢子看著女子踱步而來。

皇後長發垂落兩側,她瞧著地上女子勾唇一笑,“將人拉下去,明日報給陛下。”

謝常澤回府後,他將衣服換掉,遞給林梁,“燒掉。”

“是。”林梁拿著衣服離去。

謝常澤擺放一小銅爐,一揮玉麈,念念有詞,半晌後點燃一張符篆,爐中隻剩灰燼,他口中喃喃有詞,半晌聲音漸漸消減,他垂下頭。

謝三老爺搬入城東新居,此地距離謝府很近,平日去府衙也十分便利。

一場雨後,天氣多了一絲涼意,地上零星有黃色落葉。

靜夜無月,星鬥漫天。

謝常泊醒來時身旁多了一個女人,一隻手在他胸前畫圈圈,他愣了一下,瞅了眼這婦人,驚得爬起來,掃到其赤身樣子,臉上通紅,趕緊下床穿衣。

不料女人似一條蛇一般將他讓纏住,“老爺?”

那聲音甜膩膩如同將他拋進一罐蜂蜜中,他扯了半天,將人扔到一邊,“衣服穿好!”

“老爺!”女人嬌嗔,“大半晚上……穿什麼衣服。”

他冷冷道,“不穿就出去!”

女人一愣,嘟囔一句,將肚兜褻衣穿好,坐在床上,謝常泊道:“回你屋去!”

“回……回屋?這便是妾身屋子。”那女人摸不清眼前人是怎麼回事,眼神不免多了一絲打量。

謝常泊麵色陰沉,“你身上一股怪味,什麼時候沒了,什麼時候再進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