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馬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將自己的能力給說出來,還想做點保留,因為這件事情與某個人,簽訂了契約。
肖傑說:“那些維多利亞士兵為什麼不動了?”
眾人回過頭去,看見所有想往聖山置頂去的維多利亞的士兵,全部站著一絲不動。
“他們將作為我的精華,為我奉獻出那畢生的力量,很高興各位,我們又見麵了。”
此時的瀟靜在半空中俯視著所有人,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挑釁,但十分的堅定與從容不迫。
“你有相信過那可笑的未來嗎?阿赫瑪爾,我從來不期待未來,對於我來說,未來是由你而創造,而我隻能一直去原諒我的過去,無法回頭。”
瀟靜雙手抓住長劍,四周的火焰慢慢的燃起逐漸形成了一道龍卷的巨風,在聖物的加持之下,她想劈開整個聖山,去找到她所想要的。
“元技,毀滅!”瀟靜雙手一發力,一把燃燒著熊熊烈火的長劍,從上而劈,一道強烈的白光直衝天際,在一瞬間,整片大地連接著地平線,被一分為二,那屹立數萬年的聖山也隨即分開。
阿麗娜驚訝的說道:“這是什麼鬼?她能將這座大山給劈開?我突然感覺毀滅整個大陸隻是時間的問題。”
“阿麗娜都到現在了,你怎麼還在吐槽?是不是把我們隊伍中最帥的一個人給忘了?”
阿麗娜回頭看了一眼,薩麥爾拖著巨錘慢慢的走了過來。
“薩麥爾,你和奧利維亞戰鬥的怎麼樣?”
薩麥爾拍了拍肩上的灰塵說:“一不小心我的護盾彈反把她給彈死了,不過死了應該也沒有關係,畢竟到時候再叫伊莎用神樹果實複活就可以了,畢竟如果這場戰鬥是贏是輸,維多利亞都得有一個不倒的帝王。”
薩麥爾抓住巨錘,指著天上的瀟靜說:“來吧,懦弱的生命,我會讓你神識俱滅的。”
肖傑沒有忍住笑了出來說:“你現在要是被瀟靜給披上一刀的話,你的護盾估計這輩子就不會再有了,她可以滿血將你從這個世界上給抹殺掉,說個笑話吧,殺死你得需要兩次機會。”
薩麥爾說:“你這是故意來調侃我嘛?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肖傑說:“還能怎麼辦?隻能豁出去了,說不定還能有一絲機會趕在她體內,精神崩潰的時候,這樣真正的瀟靜拿回來。”
薩麥爾仰視著瀟靜曾經那下垂的嘴角,逐漸昂揚起來她開始興奮,她本知道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對決。
“來吧!懦弱的神明,在我的巨錘之下化成粉末!”薩麥爾興奮的喊道。
瀟靜看著薩麥爾,臉上也揚起了那許久不見的笑容。
“薩麥爾,在我的記憶裡你一直都是這種性格,純粹的自傲,純粹的強大,你那滅世所有人的勇氣,才是你登上頂峰的原因。”
阿麗娜悄悄的對肖傑說:“使用元技吧,把他們都給召喚過來,我們人必須得集齊,我可不想看到薩麥爾在一刹那之間死在她的刀下。”
肖傑兩隻手開始生成特殊的法陣,逐漸蔓延到腳下,法陣逐漸的變大,空間開始扭曲著。
亞特利亞斯,瑪門,伊莎,梅利亞,瀟梟,阿斯莫德,利維坦。
全部來到了隊伍中,眾人沒有說什麼但都仰視著在天空中的瀟靜。
瀟靜說:“哈哈,人都到齊了那這場最後的演出也要開幕了,但在此之前,你們都沒有看到腳底下的是什麼嗎?”
阿麗娜低頭看向了腳下,由於剛剛瀟靜將聖山一分為二,腳底下露出了許多生物的遠古殘骸,已經讓不可名狀的黑泥。
“阿麗娜,你是不會意識到這是什麼的,不過你看看旁邊的亞特利亞斯你就知道了。”
亞特利亞斯的雙瞳在不斷的顫抖著,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腳底下,全都是曾經那些戰死的士兵以及那永恒的詛咒。
“你到底做了什麼?!烏洛波洛斯!在褻瀆他們的英靈!”
瀟靜笑出了聲說:“他們本就應該昂揚於世界,無人會玷汙他們所做過的事件,但他們依然離不開詛咒,在我殺死阿赫馬爾的那一刻,詛咒就永遠的在這世界上。”
“你為什麼要殺死她!你覺得你做出這種事情,我會原諒你嗎?就算我原諒你了,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亡魂呢?”
“不清楚,但是現在你隻有為他們默哀的份,感受詛咒吧,感受我2000年以來所飽含的折磨。”
深山底下的詛咒開始隨著瀟靜的元技,開始發生變化,亞特利亞斯和伊莎還有瑪門身體已經開始出現了不適。
伊莎說:“詛咒的力量太過於惡心,沒有神樹的庇佑,想要消除身上的負擔太過於困難。”
瑪門說:“我們第一次殺死她的時候,不是也在迎難而上嗎?那就再殺死她一次。”
亞特利亞斯說:“不是的,之前是她本人的個體,而現在我們的麵前是一個來自其他大陸,我們沒有任何了解的人類。”
莫斯提馬不知道為什麼在自言自語著,她仿佛在跟空氣對話一般。
“讓我嚴陣以待,什麼意思?”
“你的秘密?你們不是已經互通了嗎?”
“什麼?”
“果然是契約嗎,那好吧。”
“參見主什麼意思?”
“曉得了。”
莫斯提馬握住了法杖,同樣也對著瀟靜。
瀟梟看著天空中的姐姐,自己的心裡有種莫名其妙說不出來的難受。
“她一直是我姐姐嗎?曾經我們一起活著,她就像母親一樣,一直關懷著我給我做早餐,和我一起上學,我們人生的轉折點就來自那場叛亂。”
“如果時間能回到最開始,那該多好我想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我喜歡姐姐,她帶給我的那種溫暖她是我的家人,我們手足相惜。”
“姐姐,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究竟是什麼原因,你會走上這條路,是因為葉蓮娜嗎?”
“是因為這世間的一切不公嗎?是因為我們有著奴隸的血脈嗎?是因為你一直想仰望著星空,看著自己的夢想,與理想之間的碰撞。”
“你在高舉著理想主義者的火焰!你想要實現它,你辦到了,但你為什麼還會?還會這樣!為什麼?”
瀟靜看著下麵的瀟梟,臉上的笑容慢慢的下去,記憶也隨即湧上來,雖然不是本人的思考,但烏洛波洛斯依然有所觸動。
“如果這副軀殼還能有這原來的意識,她肯定會抱住你,緊緊的懷抱住你,不會鬆手。”
瀟梟大喊道:“那你為啥不回來?抱住我!姐姐!”
空中發生了異常的震動,在阿麗娜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瀟靜已經抱住了瀟梟。
瀟梟感覺自己的後背被緊緊的抱住,那種溫暖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能清晰的聞到瀟靜身上帶來的體香。
“……姐……姐姐,嗚嗚,嗚嗚啊啊,求求你回來,放過我吧。”
“瀟梟,等時間讓種子發芽,她會回來的,想再抱的緊一點嗎?”
瀟梟也用雙手緊緊的抱著瀟靜,他能明顯的感受到瀟靜身上的傷口。
阿麗娜想上前阻止,但自己的身體卻連一步都邁不出來,她不想破壞這份感情或許在不久之後,兩個人就再也無法相擁。
瀟靜手慢慢的鬆了開來,看著瀟梟的雙眼,伸出了右手,輕輕的抹掉了他眼睛留下的淚水。
“瀟梟,要堅強哦,你已經是個男子漢了,不能再哭哭鬨鬨了,姐姐沒辦法,每時每刻都陪在你身邊,請原諒我的過錯。”
肖傑大喊道:“就是現在!動手。”
阿麗娜拔出了太刀以及快的速度斬向了瀟靜的脖子。
隨後又被瀟靜輕鬆的接了下來,但她又回過頭對瀟梟說:“那姐姐就要去戰鬥了,你得保護好自己哦,千萬彆死了。”
瀟靜用左手一把,將瀟梟給推了出去,右手則幻化出長劍砍向了阿麗娜。
但是這一擊又被薩麥爾給打了回去。
“敘舊已經敘完了,那麼我要動真格了,元技,岩壁。”
四周的岩石如同樹木一般,衝出了地麵,將整片地都圍了起來。
“元技,岩崩錘!”薩麥爾舉起錘子,一錘敲在了地上,無數的巨石如同巨刺一般向著瀟靜襲來。
“元技,滅斬!”瀟靜抓住長劍一把劈向了眾人。
一道凶惡的火焰向前,快速的斬出,肖傑和莫斯提馬一同發力,將眾人傳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以及改變了時間,調轉了滅斬的方向。
“又是這種慣用的小伎倆,不過你們能否躲得掉這個。”
瀟靜左手浮現出黑色的符文,亞特利亞斯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烏洛波洛斯之前最強大的殺手柬。
“小心!不要看她的眼睛,不然會被死線給命中。”
眾人立刻將眼睛給閉了起來,一到炸裂的白光從瀟靜身上炸開。
無數如同流金花一般綻放,空中綻放出了一朵朵白金的花朵,無數隻眼睛出現在了花朵的中央。
梅莉亞拔出了自己的長刺,“元技,玫零落。”
無數的玫瑰花瓣在空中出現,將所有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給遮擋住。
阿斯莫德則趁機將一道道血刃向前釋放出去。
“沒用的,焚毀。”
“還有後麵的。”亞巴頓在一開始就將自己的短刀給投了出去,一瞬間,瞬移到了瀟靜的背後。
趁著瀟靜想要抵消阿斯莫德的元技的時候,反手抓住短刀在空中翻轉了一下,插在了瀟靜的背後。
“啊,還挺痛的,亞巴頓,你老是神出鬼沒的,元技,焚毀。”
以瀟靜為中心,一團火焰瞬間爆炸開,在火焰即將撲向亞巴頓的那一刻。
薩麥爾也將自己的戰錘立在了地上。
“元技,庇佑。”
亞巴頓身體周圍瞬間出現了一個護盾,在護盾與火焰相交的時候,肖傑又將亞巴頓傳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當亞巴頓轉頭看向了薩麥爾的時候,薩麥爾已經氣喘籲籲了。
“還要緊嗎?薩麥爾。”亞巴頓看著薩麥爾身上的護盾,慢慢減弱的時候,心裡已經意識到了不太對勁。
“你這是將你的護盾分給了我嗎?那麼你怎麼辦?”
薩麥爾笑著說:“大不了用生命再開一個吧,畢竟能爽快的戰鬥是我畢生的渴望,你覺得呢,姐姐。”
利維坦很無語的看著薩麥爾,她很想指責妹妹這種損傷自己身體的行為,但是她同樣也知道,人要為著一件自己一定要做到的事情而拚命。
“彆比我先死了,那我得在你墳前笑你一輩子。”
“你也是,不要待會兒你死了,我還得給你哭墳呢。”
但誰也不會希望兩個人之間有一個人死,該死的都是殘流著眼淚的可憐之人。
利維坦舉著巨斧用儘全身的力氣而劈下,一道強烈的斬擊正好碰到了,辛苦猛地向後退去,並抵消掉了這層力量。
“各位都是整片大陸上最強大的人吧,你們都是她的朋友?唉,我也渴望能遇見我想遇見的人。”瀟靜感歎道。
“不行,再這樣苦苦的撐下去,我們的力量始終要被瀟靜給耗儘了。”
薩麥爾說:“很難辦,或許可以讓她暫時失去抵消的力量。”
利維坦很疑惑的看著薩麥爾說:“你這點腦細胞能想到什麼?”
“我釋放元技,可以釋放自己做差不多大小的空間,然後就得讓莫斯提馬妹妹在這空間裡麵施加法術,當瀟靜每次要抵消力量的時候,再將時間調到之前,這樣就可以氣死她了。”
利維坦那嚴肅的雙眼不下子笑了開來說:“你還挺會思考的,不愧是我妹思考的方向都比他人要有所奇特。”
薩麥爾抓了抓頭笑著說:“哈哈,那就這樣辦,我先走一步。”
薩麥爾在一瞬間消失在三個人的麵前,隨即她來到了瀟靜的麵前。
“來吧,屬於你我的單挑時間,或者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