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記得,那一次的失戀對小美打擊很大。
沒過幾天她回到了原來的樣子,默默不語卻時時含笑,該鬨還是鬨,該害羞還是害羞,隻是,一個人明明曾經痛得那般慘烈,怎麼可能才幾天,就恢複了。
我不信,奧豬自然也不信。
某一日,我和奧豬逼迫她讓她幫我們下樓打飯,她瞪了我一眼還是下去了。待她走後,我往門外探,見她走遠了就竄上奧豬的床。
我擔心地說,我怎麼覺得現在的小美滲得慌?
這個死豬,說了幾百次讓她不要在床上抽煙她就是不聽。她吐了口煙,鬼聲鬼氣地說,你不知道嗎,有些人受的打擊太大了,一時間還沒緩過來,看似風平浪靜,待到爆發時可就是生死存亡的關頭了。
我假裝柔弱捂住小心肝,太可怕了!
奧豬一巴掌把我拍下了床,大怒,丫能不能彆那麼惡心人啊?
啐她一口,我又說,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到生死存亡的時候,一縱身,飛下樓底摔得稀巴爛嗎?
她鄙薄地看了我一眼,腦子竟是狗血!我怕不是她死就是夏曉楠人亡。
打了一個寒戰,我身體生寒,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她又說,巧克力呢?啥時回來。
說到這個巧克力,真是走得好走得妙走得呱呱叫!丫出國比賽去了,我們三個過了兩星期的神仙般的日子,她走的那天我們三個假裝舍不得,待她一走我們立刻跑去食堂刷了一份三份餃子,還去小賣部買了三瓶啤酒,一人一瓶塞到衣服裡混進了宿舍。像過年一般熱鬨了一晚,結果動靜太大,就被宿舍管理員捉了個現,班導要求我們一人一份五千字的檢討書,被訓的時候我低頭不做聲,可心裡一直問候巧克力家的祖宗。
我說,就這幾天。
她點頭,又吸了口煙。
我問,要不要……
不要!奧豬同學堅決地打斷了我。
我苦著臉,為什麼啊?跟她說讓她來處理我們兩都能省心。
她慢慢地說,你想看到夏曉楠血濺A大是吧?
驚悚,我連忙搖搖頭。
奧豬不再說話,低頭默默地抽煙。
在就我們心懷鬼胎(呃,我被敲了。)的時候,小美回來了,她笑盈盈地朝我們招招手,過來,不許在床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