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潑我涼水 人心險惡(2 / 2)

反正我想不出來那是什麼,後麵他又說了什麼,我一一回答。

上帝!愚民和魔鬼站在一邊,你會哭泣嗎?

幾天後,我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他們,他們並不是一夥人,我看見了。

在多番測試後,我離開了拘束著我的牢籠。

我也不知道他們的測試有何意義,來來回回的評定標準我又看不到,不過這樣也好,我換了個環境好點的地方生活。

而且身邊多了個搭檔,不是彆人,正是救我又害慘了我的男人。

我還沒忘記他那雙無畏生死的眼睛。

看到他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時,我心裡的情緒很複雜,我沒想到他們會安排這個男人來,這也是考驗嗎?

考驗我會不會恩將仇報,我不會的,在我能逃掉監視之前。

720度無死角的監控力度,還有牧神的異能金屬粉末,我真是想弄死自己了!活著和這群人相處,連空氣中都飄蕩著窒息般的毒素。

“你好!根據上級指示,從今日開始,我將成為你的搭檔,這段時間我會負責引導你掌握情報人員所具備的必備知識,並且對你進行實戰指導……你對接下來的時間有什麼想法嗎?”

穿得很多的男人笑著說道,他伸出手做出友好舉動。

我平靜地看著在麵前自我介紹的有些局促的男人。

我個人的想法嗎?

——真想抓起對方的衣領甩出去,笑你個頭。

我看見你就不爽了,偏偏是你,存心膈應我嗎!

我沉默了一下,才點點頭。

他看起來和那天很不一樣,年輕的樣貌,蒼白的臉上有真誠的笑容,金綠色的眼眸裡有細膩如蛛絲的探究,渾身上下散發著溫和的善意。

為什麼要對我笑!難道和我相處是件好事嗎?我滿腦子裝著對他的不解之謎。

對方顯然不適應和我無聲對話。

“我不知道,我聽你的,你覺得我該做什麼呢?”我輕微搖頭,謹慎地回答。

最終,我沒有握住他的手。

長發男人隻能勉強微笑,蒼白的麵龐閃過尷尬之色,緩緩收回自己的手,轉而挽起耳邊的碎發。

眼眸流轉,金色光芒暈染進綠色的眼球,他思索著說:“看來你不太喜歡我的這種問好方式,沒關係。”

“我們第一次見麵還不了解彼此,以後熟悉了就好的。對了,你的名字是什麼?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你呢?”他期待地看著我。

我垂著眸子沒再看他,“你想怎麼稱呼都可以,花、草、樹、石頭……”

耳畔響起男人放鬆下來的歎氣聲,看來他也覺得我很麻煩又不好相處。

“你總該有個名字吧?”男人聲音攜帶著複雜的情感。

我低著頭,大腦一片空白,他寂靜無聲地陪伴在我身邊,準確來說是監視才對。

良久之後,我抬頭看著比我高了許多的男人,心情略緊張地說道:“我不喜歡彆人叫我黑之十二號,我給自己取了個名字,阿爾蒂爾·蘭波,你叫我蘭波吧!”

他要我這樣做,那麼我也可以配合的。

我給自己取的名字,屬於我的,沒有其他人的印記,即使無人祝福,無人歡喜。

想到這裡,我便有些高興,學著男人之前的樣子,撫了撫耳邊散亂的發絲。

男人聽到我的話呆愣住了,隨後他笑了笑,清冽的笑聲蘊含著高興。

他說道:“我知道了,蘭波,我的名字是保爾·魏爾倫。”

下一秒,他話鋒一轉:“隻是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說,我想你可能聽了不太高興,但我還是要告訴你。”

他的臉上浮現出為難的表情,蹙眉斂目,向我解釋著,“為了避免情報人員的過往遭到泄露,我們隻能以代號相稱。”

我眨了眨眼,歪頭看著魏爾倫,我打賭我現在一定是不相信的眼神。

魏爾倫抿了抿嘴唇,眼神不安地看著我。

這什麼破規定,我握緊了拳頭,心思已經在鬨和不鬨之間徘徊,他是故意的嗎?既然這樣,想叫什麼,那不由他來決定好了嗎?用阿貓阿狗遊戲玩弄我有意思嗎?

或者,他也是試探我底線的一員!

就在我想著要不還是翻臉時,魏爾倫開口打斷我的思緒:“成為情報人員的第一件事是需要一個代號,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跟你互換名字,今後我的真名是你的代號,而你的真名是我的代號,這樣我們的名字都不會被抹除。”

聽到他的提議,我心裡驚訝連連,狐疑不解地看著他,問:“你的意思是你要把你的名字給我。”

我完全不懂他為什麼要用我的名字,“阿爾蒂爾·蘭波”沒有任何意義的,不被祝福,不被期待,沒有過去。

魏爾倫神色堅定,眼中流露真摯細膩的情感,他麵含微笑肯定地說道:“是的。”

這種情況又算怎麼回事呢?

我現在腦子很亂,真的,他幾句話把我名字拿走了,哦!他還把自己的名字送我了。

什麼嘛!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人類之間的名字是可以隨便贈送出去的嗎?還是說本來也不是什麼值得期待的東西,是我太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