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Chapter92 “我愛你。”……(1 / 2)

軟癮17度[乒乓] 番茄魚蛋 5858 字 10個月前

程啟鋒果斷退出手,把她身上殘損的衣服全部扯下扔在了地上,接著隻伸了一隻手到她身後,想要解開她的內衣扣。

一係列猝不及防的行為,在張玥檸隱隱的預料中,卻又不敢在預料中。

心底忍不住翻起躁動,她的語氣幾乎是立刻降調,“你要乾什麼?”

“這還用問?”程啟鋒的大腦和四肢都在戰栗,“要你,現在就要。”

“你總是口是心非,但你的身體要比你誠實得多。”

“你不肯說的話,就讓身體來替你證明。”

張玥檸深深嗬出一口氣,“我們不是分手了麼,現在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合適?”程啟鋒結結實實一聲嗤笑,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湊近到隻看得到她的眼睛,“你今晚不是都打算跟陌生人走了麼,那樣就合適了?”

“隻要我願意那就合適。”她聳了聳肩,語氣漫不經心,仍然將自己偽裝得像個驕縱的小女孩。

聞言,程啟鋒屏住呼吸,死死咬住嘴唇凝視她,長短不一的碎發淩亂地散在她的額前,擋住了一半的眼睛,這足以讓這張本就精致到過分的臉更加魅惑橫生。

再配上今夜那又冷又媚的妝,還有此時她身上濃烈的甜香,簡直動人到極致。

彼此的呼吸攪在一起,如同一顆蠱惑人心的毒藥,與她碰觸的每個瞬間都給程啟鋒的身體帶來陣陣酥麻。

太殘忍了,他覺得被淩遲也不過如此。

“真有你的,張玥檸。”這句話他一晚上不知自顧自念叨了多少次。

此時,張玥檸的眼神不自覺下遊,視線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了他的襯衫領子上。

隱約的粉底液和紅唇痕跡在暗黃的燈光下顯得刺眼無比。

看來他今晚在夜場也沒那麼安分。

又瞄了眼他手上平白無故出現的那枚戒指...

使勁吞下差點就要發作的躁意,張玥檸故作波瀾不驚覷他兩眼,“彼此彼此。”

程啟鋒仿佛被徹底激怒,手上的動作又加重幾分,可她的內衣仍在身上紋絲不動。

之前每一次,他都能熟練地用單手就彈開她的內衣。

但今天他似乎犯了難,手在她背後忙活半天,也沒能找到內衣的暗扣。

早就感受到他手上動作的拙笨,張玥檸隻是靜靜等著,沒打算提醒他。

“扣子到底在哪?”他抬頭看她,焦急得額上冒出了汗珠。

“你猜。”她朝他邪魅地笑了笑,聲線極度勾人。

大腦的CPU都快燒完了,程啟鋒的心態也在瞬間炸裂。

今夜的她已經完全變了個人,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他的底線、撩撥他的心弦。

他越是燒心,她就越覺得痛快。

都說天秤座的報複心最強,從前他不信,現在他信了。

但她是不是忘了,在白羊座的字典中,就從沒有“放棄”、“失敗”等字眼。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迎難而上,速戰速決。

果然,沒耐心再去研究,就像那件吊帶一樣,程啟鋒直接把內衣從她身上強行扯下。

看了眼自己身上,又看了眼地下,張玥檸麵無表情,“我這身內衣很貴的。”

程啟鋒低聲道,“我賠。”

她的身體很香,很軟,像一把火,把他的自製力已然燒成灰燼。

身體裡有股熱流“嗖”的一聲奔向四肢百骸,再也抵擋不了,程啟鋒俯下腦袋,開始各到各處點火、留痕、標記。

張玥檸倒是沒推開他,身體像隻斷了線的風箏毫無半兩力氣,她仰著腦袋靠在門板上,任他的胡茬紮在自己細嫩的皮膚上。

光影昏暗,兩道影子拉扯交纏著,倒映在房間雪白的牆壁上。

可當他去向她索吻的時候卻被她一次次避開,他每一次湊過去的嘴唇都失敗地覆在了她半邊臉頰上。

握住她的臉,程啟鋒把她的腦袋強硬轉過來,手指摩挲在她誘人的紅唇上,“乾嘛,還不讓我親?”

“我再說一遍,咱倆已經分手了,程啟鋒。”

他隻是愣了兩秒,隨後置若罔聞,跟沒聽見似的,直接放棄了接吻這件事,繼續變本加厲地在她身上來回啃咬,就像條八爪魚似的扒在她身上不肯下去。

半晌,他抬頭,“我也再說一遍,要我放手,除非你不愛我。”

愛?

被這個字強烈刺激了神經,也像被猛然刺中了軟肋,張玥檸隻本能地勾起唇角冷笑了下,思緒便進入到短暫飄忽的間隙。

掙紮的力度在漸漸消耗殆儘,直到下一秒被他重重地扔上床,她看著眼前幾乎早已失控的男人,才終於緩過勁兒來。

下意識想要抽回身體,結果她剛試著推了一下程啟鋒就被他大力反手扣住,繼而將她的手腕緊緊按在兩側,又高舉過頭頂。

“彆動!”程啟鋒掀了下眼皮,鋒利的眉眼透著幾分陰沉,“還要和我比力氣麼?你根本就不是對手!”

“我早提醒過你,張玥檸,今晚你要乖一點,”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平穩,落在耳中卻是說不出的危險,“我敢保證,再動一下你明天會連床都下不了。”

“所以,聽話,彆嘴硬,也彆再掙紮...”

效果立竿見影。

所有杯水車薪的動作驟然停住,張玥檸就那麼乖乖定在了那裡,一動不動了。

她最了解他的脾性,他不像在跟她開玩笑。

眼前的他像曠野的風,恣意又任性,渾身透著一股渾勁兒,一種無所畏懼的瘋勁兒,好像身體裡壓抑的東西已經崩到極致,再沒力氣看管好自己的情緒。

於是所有的情感宣泄都有了正當理由,所有的放縱都變成了順理成章。

他現在這般模樣,仿佛當年那個忘乎所以、不可一世的他又回來了。

張玥檸不明白,究竟是冤孽還是宿命,她研究戰術、分析對手皆能刀刀見血,唯有麵對程啟鋒,無論她用何種方式,最後總會滿盤皆輸。

“還有...”他撐起身子看她,緩了緩呼吸,“聽我說,現在咱們的左邊住著老孟和康康,右邊住著昊哥和吳赫...”

“然後呢?”他巧妙地停住話頭,她裝出不懂的樣子。

“如果你不想大家都聽到,那今晚就要忍一忍,不管怎樣都不準出聲,能做到嗎?”

“忍不住怎麼辦?”

“忍不住?”

“嗯。”

“沒事,我有辦法讓你忍得住。”

他即刻低下頭封上了她的唇。

大山就這樣傾壓下來,一瞬間砸碎了她的所有思想。

用手掐住她的下巴和後頸,他逼她麵向自己,手上用了些力道,但不足以掐疼她。

他隻是要撕下她臉上的麵具,捏碎她所有的假象與偽裝,要她無從抵禦,退無可退,要將她一點點從高牆上拉下來。

他唇上的力道不斷在發狠,舌尖一探到底,是發泄,是補償,是慰藉,是思念,是歇斯底裡地占有,是想到今晚她與彆的男人貼身熱舞的畫麵近乎要扭曲的嫉妒和憤怒。

欲望是升起的煙,聚攏的霧,像枯木逢春,像死灰複燃。

這樣的感覺,淺嘗輒止怎麼能夠。

而她的那雙被他無意間慢慢鬆開的手,開始本能環上了他的脖頸,唇舌間也變得越來越配合。

很明顯,程啟鋒贏了,口是心非的答案隻要身體接觸一下便試探出來了。

他終於贏了她一回。

他的心在這場漫長拉鋸戰中已經被撕得支離破碎,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而張玥檸是唯一的解藥。

她比這世上的任何特效藥都管用。

抓不到的呼吸翻湧在咫尺之間,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鐘、兩分鐘,也許是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