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隻見他的小媳婦,穿著小……(2 / 2)

“這事也分人------反正以前聽說過有這種情況。”

“這-----這可咋整?咱兒子萬一被我嚇的不行了。一輩子就完了,小魚也------”

“應該沒事,你望望他剛才還有閒心歪排咱倆呢。臉皮厚著呢。人家小兩口的事,你摻和啥。”

“他倆總歸沒結婚呢,婚前就這樣,我怕以後小誠對小魚不好-----我們衛生院有兩個護士,就是這種情況,都是跟對象婚前睡了。”

“結婚後,不知道受誰的躥騰,男人總疑神疑鬼的,那意思是,婚前那麼隨便,結婚後,一天天總不著家,誰知道會不會跟彆的男人睡呢。”

“那男人腦子有病,當初自己管不住褲腰帶,咋能怨女人呢?”

“所以,我堅決反對他倆婚前睡一起。男人又沒啥損失,到最後還不都是女人吃虧!小魚叫我這麼多年的娘,不是白叫的,我總要替她多想一些……你說咱兒子真沒事吧?要不,你去問問……咱兒子到底啥樣了,我可不踏實了。”

江岷山叫苦不迭,他的本意隻是不讓媳婦破壞兒子的好事,誰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讓當老子的去問兒子,剛才有沒有被嚇得不舉。天下有這樣荒唐的事不?

“問啥問,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這樣的兒子也太沒用了。想當年我去你家時,你爹娘盯那麼緊,咱倆好幾次差點擦槍走火呢。你不累是不?要不我再交回糧食……”

“呸……老se坯。煩死了,睡覺……”鄧翠紅終於不再惴惴不安,畢竟太累了,一會兒就睡了。

這個夜晚,有人一夜好夢,有人輾轉難眠。

臨歸隊的最後幾天,江守誠鬱悶極了,他都已經明示暗示過親爹,不用他幫忙,不用他幫忙,非得跟他們一塊扛樹枝。害得他連媳婦的小手手都牽不上了。

他爹咋當上副軍長的?分工合作都不曉得嗎?

趁媳婦回家拿水壺時,鄭重對他爹提出抗議。江岷山很無辜地攤攤手。

“你娘特意囑咐我的,我敢不執行?”

“大,你就不能硬氣一回?俺娘說啥都聽,怪不得俺奶活著的時候,成天說你怕媳婦……”

“你有種以後彆聽小魚的。彆跟老子犟,有啥樣的爹就有啥樣的兒,你小子出息的不得了,跟女人搶灶台上的活。恁爹再不咋滴,也沒進過灶房。”

江守誠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立馬說道:“等俺娘來了,我得告訴她,俺爹隻是怕你,一點也不愛你,他要是愛你心疼你的話,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跟大爺樣,等著你伺候。還覺得男人進灶房為恥。你就等著俺娘鬨吧……”

這個兔崽子居然來這一出,他一個結婚二十幾年的,都沒那個臉皮說“愛”,你個訂婚三天的毛頭小夥愛呀愛的掛嘴上,真是不害臊!

等薑小魚回來時,發現隻有小哥一人在插籬笆樁,她問爹咱大呢?江守誠看了看四周,飛快地親了親媳婦水潤潤、紅漣漣的小嘴。

“大負責砍樹枝扛樹枝,咱倆負責插籬笆!”江守誠愉快地說。

“小哥,我聽說那個叫謝春環的女知青被放回來後,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跑到仙人洞裡,給嚇傻了,天天又哭又笑的……啥都往嘴裡塞。”

江守誠手頓了一下,接著一鍬鍬地挖溝。

“等我走了,就在家裡好好看書,咱家裡不指望你那點工分,不上工不分隊裡的工分,她們再眼熱也說不出來啥。”

薑小魚便甜甜地笑:“小哥你真好。”江守誠心都化了。

“你是我媳婦,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等結了婚,哥會對你更好!”

部隊裡有很多少數民族的戰士,野戰休息時,會很粗獷地唱什麼“哥哥想妹妹想的鵝心肝肝疼。妹妹想哥哥可想的淚花花流……要是抱住妹妹親上一口……”

江守誠聽的可膈應了,誰家哥哥妹妹是這樣不要臉的?

後來才知道,哥哥妹妹隻是那邊未婚男女對心上人的稱呼。

所以,媳婦一直小哥小哥的叫,他聽了心裡美死了。

小哥走的那天,起的很早,將將有些亮光。他不敢跟媳婦告彆,頭天晚上,他特意陪她說了半宿的話,淚水把他衣服都洇濕了。

輕手輕腳拉開門,一步步朝大門口走去。突然聽到後麵門軸一響,他的心臟都發顫了。

猛地轉身,隻見他的小媳婦,穿著小小的花背心,花褲衩,雪白細長的腿泛著誘人的光澤。光著腳丫朝他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