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的,沒有汗,冷颼颼的肌膚,凍得蔓延心都發涼。
“你生病了?”
蔓延的聲音直發顫。
“色厲內荏就是我的屬性。麵對強大敵手,我怕到了要死。”
鮮梣攀著蔓延的腰不放,就讓他溫暖的肌膚貼著他的冰凍。
——
“我要你背我下山。”
我把你視做我心中的高山,而且是根本攀越不上去的那一座,現在你卻要我背著這座“山”下山?
不對,他們還身在地下室,要出去,得往上“爬”。
蔓延俯下身子,完全沒有忸怩作態,鮮梣悄沒聲兒地覆上了他的後背。
好吧,體型是個難題。
在上邊的那位,形體健美,各個部位都是條理分明的大塊肌肉,沉重感可想而知。
下麵負重的男孩,身材纖瘦,說秀美也恰當。
瘦是瘦了些,卻瘦得很有勁道。
把這麼個“活物兒”擱身上,百十級台階和轉角,對蔓延而言,手拿把攥。
兩手一攏鮮梣的雙腿,隔著衣料,就摸到了他突突直跳的肌肉。
說什麼安慰的甜言,又說什麼暖心的熱流,都特麼是一派扯淡。
不用問,你的衰,我會承擔。
蔓延輕緩鼻息,在心裡默念那時記下的步數,第一第二第三步。
往前往後,往左往右,步步不錯。
鮮梣把兩個人的麵具摘下來,隨便往地上一丟。
奇特的工具,不可能使用二回,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虛弱著兩手摟著蔓延的脖子,再怎麼輕飄飄,也能感覺到對方用了幾成的力氣。
鮮梣噙著他的耳垂兒,聲音含混。
“你會打牌,卻從來沒告訴過我。”
沒事兒我跟你講這個乾嘛,又不是啥光彩的技能。
“有師傅教你吧?”
“嗯。”
鮮梣拿牙齒勒著他的軟肉。
“誰?”
“董爺爺。”
啊,想起來了。
奶奶有跟鮮梣提過,老街的董爺爺是雜技團玩車技的演員,也是蔓延運動天賦的啟蒙人。
“董爺爺也會玩紙牌魔術,我——”
“怪不得你連和好幾把,”鮮梣一拍他的臉蛋兒,“你用老千!”
“千”你個球球!
我特麼不喜歡玩魔術,也對“騙人”的把戲沒興趣。
他們往上爬了一層,穿過通道。
從蔓延發根處淌下來的細小水流,停留在鮮梣的掌心裡。
“我可以獨立行走了,”
鮮梣的聲音變得沙啞,“讓我下來吧。不然把你累趴下,受罪的還是我。”
蔓延一回頭,用嘴堵上了他的叨逼。
他親得真狠呐,靈巧的舌舞動簡直就是在鮮梣的口腔裡麵橫衝直撞著。
鮮梣把自己讓出來,一嘴叼上了蔓延的喉嚨口。
不要看,更不能有光線的照明,不然就太有畫麵感了。
隨著鮮梣動作的越來越深入,蔓延從堅強的盾牌,逐漸變成了“柿餅兒”,又甜又軟,而且功效多多。
為了防止自己發出“難聽”的聲音,蔓延兩手把攥著鮮梣的大腿。
鮮梣也終於停止馳騁,把臉鋪在蔓延的後頸之上。
“對不起,我抽煙的,而且非常凶,爸爸都拿我沒辦法。可當我第一次看到你抽煙以後,自己就戒斷了。”
你那也叫戒斷?
我特麼還成戒煙的藥引子了。
剛才的“複燃”你是為了玩派?
蔓延有點報複性地擰了擰鮮梣的臀上肉,等以後有空再跟你細算這筆賬。
蔓延用膝蓋頂開了那道擋在光明與黑暗之間的門。
過道裡有明亮的光線照過來,鮮梣自己從蔓延的後背往下溜。
“我已經給蔡化發了消息,他們都在外麵等。”
蔓延揉了揉自己的咽喉。
嗯?身體局部有了異樣。
白皙的肌膚變得紅通通的,像極了一根胡蘿卜。
本主看不見,鮮梣給嚇得後脖梗子直發涼。
操,我的一張嘴,不會裡麵有藥撚子吧?
鮮梣幫著蔓延把衣領給立起來,也不行,擋得住後麵,最是“閃光點”的地方卻在黑白的映襯之下,明顯加倍。
急中生智,一摸口袋,咋就那麼巧,穿衣服的時候都沒注意,那些外籍的手工裁縫太體貼人了,居然在他的兜裡放了一大塊絲質潔白的手帕。
如果再大一點就成了不倫不類,小也派不上用場。
絲巾在蔓延的頸側打了個結,perfect!
“你乾嘛呢?”
怕我脖子進風怎地?
“心情好,給你打扮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