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在他無聲的安撫下我的情緒好……(1 / 2)

我就知道我絕對是喝涼水都塞牙的極品烏鴉嘴,剛有預感德文希爾無論如何資料不會多,關於Alexandrina的追查就又卡住了。

德文希爾資料少,Alexandrina de Vincier的資料隻會更少,至少到目前來說我隻知道她姓甚名誰出生年月,甚至不知道她是死了還是活著。

糟糕!明明我已經畢業了,怎麼依然出現了那種寫論文死都找不到資料的心梗感覺!?

不過往好了推斷,這個Alexandrina估計已經在盒裡了,畢竟如果她還活著的話,法國這麼小,我又是半個搞ww2的,這種百歲老人我無論如何都應該聽說過。如果人在盒裡那就好辦,至少這個人所有的料已經擺在那了,隻是我挖不挖得到的問題,不存在任何變數,難度總歸是輕了一點。

可是這個挖不挖得到的問題,現在貌似是最大的問題......

大學才剛畢業我就再次兵荒馬亂了起來。

不過好在這個問題沒有ddl,我知道或不知道以及什麼時候知道,都不會給我造成太大的損失,在不知道舒爾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情況下應該可以看一步走一步……?

我想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把我自己穩住,無論是心態還是狀態,要是平穩但時刻準備著的,但是似乎我每次一這麼想就穩不住。

下午一般來說都是比較閒適的,沒有委托,沒什麼大事,我就坐在沙發上玩電腦,巴黎夏天的午後還是很舒服的,有溫暖柔和的陽光和濕潤的空氣,氣溫也不高不低,非常適合消磨時間和打盹,會讓人有種自己變身毛茸茸的動物的感覺。

這個時候,一個電話。

一般來說看到沒有備注的電話我都不會這麼慌,因為有可能是中間人或者聯絡人,可是這個電話特殊在,它是+86。

說真的,在我們民風淳樸的種花大地上,隔著大半個亞歐大陸委托我的幾率屬實不大,而且按理說,以前在種花我認識的人裡麵除了離岸沒有人知道我在國外的電話。

電話不依不饒的響著,我一位一位看電話號碼,心裡越來越警鈴大作。

原因無他,這個號碼感覺很熟悉。

於是我還是接了起來,一瞬間我就知道這個號碼為什麼熟悉了,因為電話那邊是我這輩子最不想有聯係的人——我親媽。

那邊用尖酸刻薄的聲音吼著八點檔肥皂劇豪門恩怨般的開場白說我一個人跑出去是不顧家的白眼狼,我全然不想理,我現在在思考一個問題,首先離岸的人品是我絕對可以信任的,不管我家裡發生了什麼都不會發生良心發現主動透露我聯係方式這樣的事,而且離岸讀大學、工作都不在我們原本生活過的城市,我家裡人想搭上她這條線難度終歸是有的,再說也沒有什麼離岸主動賣我信息的可能,我一聲不吭失蹤這麼久,她想賣早就出事了。

我簡單思索了一會,才搭理對麵越罵越難聽的我親媽:“你也有臉說我不顧家?你顧過我嗎?你說我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你就有?你有拿養大家閨秀的方式養我嗎?”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身邊皺著眉無聲表示不滿的曼施坦因,拿著手機往陽台上走,但是我覺得往陽台走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在隨著情緒波動越來越大。

真的,很難不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