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每次一聽到他想要問我什麼事,我腦子裡有一根神經都會迅速拉緊,開始思考他要問什麼以及他又有什麼目的,雖然沒什麼必要,但是對於他這種人,警惕一點總是好的。
“你的身體,之前體檢過一次,真的確定沒什麼大問題嗎?”他的語氣聽上去特彆小心翼翼,可能是害怕自己哪句話冒犯了我。
“真的沒有啊。”既然是這個敏感的問題,那我就儘量少說話好了。
“抱歉但是,你現在看上去已經蒼白得不像樣子了,並且瘦弱得很不健康,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去做個檢查。”
“謝謝關心。”我假裝不經意地把鋼琴的防塵罩蓋回去,給自己找事情乾,同時避免眼對眼的尷尬,然後開始禮貌拒絕:“我覺得我不需要,畢竟我感覺我現在很好。”
“你管上個樓梯呼哧帶喘彈個鋼琴關節疼痛叫感覺很好?”他的語氣聽上去難以置信,同時似乎帶了點生氣,責備我為什麼這麼不注意愛惜自己的身體。
“隨便吧,反正我這個身體狀態也有理由偷懶不接單了,在外界看來神神秘秘窖藏榮譽,組織內偷懶氣死海因茨他們。”我把該整理的東西整理好,示意曼施坦因跟我一起出去。
“你還是長點心吧,二十多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