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老婆 跟說好的不一樣?(1 / 2)

聽到了詢問的六班同學們,都搖搖頭表示沒有。

楊老師一看更急了:“都沒看到啊?那好吧,老師再四處找找。

“同學們幫老師留意一下啊,如果有看到的趕緊送來辦公室!行不行?”

楊老師沒多想,更沒注意到她最喜歡的學生謝興冉,此時此刻並不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簡單問過幾句後又急匆匆地走了,著急得路過五班時根本沒想起要轉頭看。

因而,更發現不了正在五班進行著“秘密交接”的謝興冉:“給你,先收好。”

鐘與添看了看遞到麵前的教案,再看看楊老師方才飛快走過的走廊,沒有第一時間伸手去接,而是無奈:“現在把東西交回去說是誤拿的,還來得及。”

“你怕了?”謝興冉才不聽,直接把東西塞進了鐘與添的櫃筒裡,“出了膛的子彈,哪有回頭的道理。”

他的計劃倒也不複雜,就是由他先去乾一件“壞事”,然後再想辦法讓老師誤以為是鐘與添乾的。在鐘與添百般辯解無果、老師們因偏見咬定鐘與添是主犯時,他跳出來坦白一切,假惺惺地希求老師原諒。

進而再引出上次盜竊事件不了了之的話題,用“壞學生會安分守己、好學生也可能違法亂紀”這個議論主題,引導老師們打破偏見,反思一路來的歧視行為。

“我有什麼好怕的?”鐘與添切聲,他屢屢的勸說和後退,都是因為擔心謝興冉受罪,“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倒是你,怎麼這麼上趕著和老師硬碰硬?”

“你怎麼又在暗搓搓地試圖讓我放棄?”謝興冉無語,隨手拉了張椅子在鐘與添身邊坐下,“拋去彆的什麼不說,我也是老師偏見的受害者之一。

“就算沒有大喇叭這事,我一樣會想找機會和老師正麵對抗。”

鐘與添盯著謝興冉看了許久,搖了搖頭感慨道:“你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謝興冉耳尖,聽完歪了歪腦袋:“你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鐘與添故意搖頭,“但能大概猜到。”

謝興冉白眼一翻,突然不想再搭理這人了:“行了行了,少廢話。總之照我們計劃好的來,不許臨時改變!”

鐘與添攤手,懶洋洋地應了聲好。

按原計劃,鐘與添會先收好教案,等最後一節自習課——也就是互助小組的自由互助時間開始了,再將教案拿出來顯擺。

兩節課的時間轉瞬即逝,教室這邊的學生們一如既往地上著課,年級辦公室那邊的楊老師,卻是找教案找得快瘋了!

“怎麼沒有呢?明明上午去上課時還在的呀!”她的聲音近乎於歇斯底裡。

為了找教案,她把工位裡裡外外地翻了一遍;抽屜裡的東西都被搬了出來,擺得四處都是。

“真丟了我怎麼辦啊?我評職稱要用的!!”

雖被學生惡意地喊作“尖叫巫婆”,但楊老師今年其實才二十九歲,嚴格上說還是資曆較淺的“年輕老師”。六班是她當班主任帶的第二屆學生,作為次重點來說,六班的成績和學生質量都比上一屆好太多太多。

有了第一屆的經驗和教訓,她越來越注重教學過程的記錄、和教學新方法的挖掘。可以說為了教案、為了職稱評定,她付出了非常多的心血!

“東曉,你還沒找到啊?”隔壁辦公桌的老師被吸引了注意力,抬頭提示她,“彆翻了,教案這麼常用的東西,哪可能在這麼隱蔽的位置裡。

“要我說你到班級裡問問吧——多半是哪個學生誤拿了。”

“沒啊!”楊老師上翻下找的,弄得頭發有點亂,整個人看著很是狼狽,“到教室裡問過了,學生都說沒有、沒看到。”

“那就問問隔壁班!”另一個老師道,說著還壓低了聲音,“你隔壁是五班吧?去五班問問,說不定能找著!

“五班那幫孩子,出了名的多手腳。之前不還疑似拿了你們班班費嗎?”

“是啊是啊,”方才說話的老師聽到了,也來加入小聲話隊列,“他們還天天到老馮辦公桌上拿東西——直接拿,不打招呼的那種。

“我讓老馮管管,老馮還不聽,非說什麼‘他們心裡知道什麼該拿、什麼不該拿的’。可真要知道,還能鬨出上次盜竊你班班費的事情來嗎?”

因為盜竊事件不了了之了,所以這幾個不在現場的老師並不知道真相,都還以為就是五班的人偷拿了六班的班費。

楊老師倒是想幫忙解釋一句,可她實在太著急了,心心念念著她的教案,隨便應和了幾句後就去了教室。

五班的自習課亂得很,乾什麼事的都有。互助計劃開始後,整體的學習氛圍是好了一些,但在楊老師看來,還是烏煙瘴氣得很。

“吵什麼?這是自習課,不是自由活動課。”儘管不是自己帶的班,楊老師也還是出於職業病管了一下紀律。

幾個大聲聊天和打鬨的學生馬上安靜下來,回過拿起筆,裝作認真學習的樣子。

楊老師沒在意他們具體乾什麼,裝著巡查紀律的樣子一路往下看,還偶遇了過來給互助搭檔補習的陳玉青。

“楊、楊老師。”陳玉青給裴天講題到一半,怯生生地放下筆和書本,小小聲地跟班主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