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大方 為將財產轉移給他。(1 / 2)

既是怕陳玉青的事件擾亂高三學生的心虛,也是怕造成不良的影響、引發猜測和謠言,年級組和學校方聯手將消息了下來,不準學生討論傳播相關內容,更不準在貼吧、微博等網絡公開社區發帖。

就連謝興冉這個六班班長、兼任陳玉青好友的人,也沒能得到楊老師的允許追蹤整個事件。

反倒是鐘與添和裴天這倆問題學生,因為學校和老師實在管不住、也沒法管,反倒參與了其中。

謝興冉不得已地先回了家,靠晚飯後鐘與添打來的電話了解大概進展:“找到人了嗎?”

謝興冉邊說邊將臥室房門關緊反鎖。聽見電話裡沙沙的窸窣聲,他又拉開窗簾看了一眼窗外,發現外麵正在下斜斜的細雨。

“這都快八點了,你吃飯了沒?”

謝興冉皺眉,打開窗戶伸出手探了探。還真彆說,雨點挺大的,下雨之後溫度降了不少,伴著風一吹有些涼。

“沒淋雨吧?今晚刮風又下雨,淋雨了再吹風肯定得感冒。”

“還好,”聽筒那邊,鐘與添的聲音中透出滿滿的不以為然,“淋得不多。人還沒找到,現在休息一會兒吃個飯,吃完再接著找。”

“淋得不多?”謝興冉嘖聲,關切的語氣頓時變得嚴厲較真,“你說不多那肯定就是多!開視頻通話,讓我看看都淋到哪了?”

“真不多!”鐘與添的第一反應果然是不願,“我還能上趕著淋雨嗎?我周圍有很多人在,沒法開攝像頭。”

謝興冉不管:“他們又不認識和熟悉你我,怕什麼?”

“認識!你們班班主任、年級長、教導主任和校長也有在,你是生怕我們的關係不被發現嗎?”

“我們的什麼關係?”謝興冉假裝無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之前不是說,‘我們沒有在戀愛’嗎?那我們之間就是清清白白的互助搭檔關係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鐘與添:“可是——”

“快點,”謝興冉命令,“彆等我主動給你發邀請。”

該說不說,還是這招見效。鐘與添在聽筒裡沉默了兩三秒後,掛斷了電話,並在算上網絡延遲還不到十秒的時間內,給謝興冉發來了微信視頻通話邀請。

謝興冉暗哼,心道這混賬不良,他還真就隻吃這一套啊!

“看到了吧?”鐘與添單刀直入,對著前置攝像頭一頓擺弄頭發,“就頭發淋濕了一點,真淋得不多。”

鐘與添的主要目的是展示濕發,證明自己說的“不多”是真的不多。但謝興冉嘛……根本沒看頭發,注意力都集中在鐘與添的臉上了。

這世界上的不良少年很多,惹人討厭的也不在少數,可像鐘與添這樣生得標致端正的,確實沒有幾個。

他在學校裡會招同學們害怕、會讓老師不敢輕易招惹,但卻不討人厭;畢竟就人的食色本能來說,這家夥長得實在實在——太帥了點。

臉正顏帥、氣場強大,性格叛逆還待生人冷淡。這放在中學時代裡,可是相當招蜂惹蝶,相當能吸引純情少男少女的類型。

比如謝興冉,就是其中之一。

“展示完了。滿意了沒?”謝興冉正看得入迷時,鐘與添忽然把鏡頭拉遠,“滿意了我就掛了——我再打電話給你。”

“為什麼?”謝興冉一激靈地回神,“不準掛,就讓視頻這麼開著。”

“我周圍真的有很多人在!”鐘與添左右轉了轉手機,讓周圍的景象入鏡,“我還得吃飯。要打視頻的話,我就不夠手拿飯盒跟筷子了。”

“這我不管,”謝興冉有經驗了,越是這種時候越要硬氣一些,擺出女王姿態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你不夠手的問題。你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腳步匆忙,誰有空閒時間盯著你手機屏幕看啊?”

鐘與添仍舊不情願,但好在沒找借口辯駁了。

他無奈地找了個僻靜角落,搬了張椅子過來當桌,將手機跟盒飯往上一放,盤腿坐到地上、掰開筷子開吃:“這樣總行了吧?”

謝興冉輕哼,算是滿意了。

好了,他已掌握了對付混蛋不良的重要技巧:就是要硬氣,就是得命令!

“玉青的去向有眉目了嗎?”調完情,謝興冉問起了正經事,“距離五點多事發到現在,已經過去近三個小時了。今晚這又刮風又下雨的,她一沒帶傘、二沒帶錢,三還沒穿鞋,能躲到哪個天涯海角裡啊?

“有沒有可能,玉青是去林羽家了?”

謝興冉的預感是這般說。他想起和鐘與添等人第一次在外聚餐後,是林羽和陳玉青一塊兒結伴搭地鐵回家的,理論上說陳玉青會知道林羽家在哪。

但鐘與添在屏幕中搖了搖頭:“裴天早猜想過這點了,給林羽打了好幾次電話確認。林羽都被問煩了,說沒有就是沒有。”

謝興冉輕嘖:“居然沒去林羽家嗎……”

“沒有也正常,”鐘與添邊扒飯邊聲音模糊地分析著,“你想想陳玉青是怎麼從學校裡‘消失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