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個高低 你有這麼喜歡我嗎?(1 / 2)

謝興冉吻技不能說還行,隻能說是爛得可以。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他都沒什麼練習提升的機會。

他猛然發力親過去那一下,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撞”。相比於唇舌的香甜柔軟,鐘與添更先品味到的是口腔裡蔓延開來的血腥味。

……流血了。

溫熱的觸感模糊了痛覺。儘管有鐵鏽的味道在口中擴散,但鐘與添一時半會地竟沒反應過來傷口在哪,反倒是失神的刹那間被謝興冉抓住了機會,靈巧的舌頭就這麼撬開了他的牙關,從縫隙中鑽了進來。

“唔……”

謝興冉揪著那人衣領的手慢慢變換為勾住脖子,許久沒體會過的接吻感覺弄得他有些身體酥麻,意識也在唇舌交接的愉悅體驗中變得迷離。

快呼吸不過來時,緊貼的雙唇才終於分開。但隻是那麼一小會,沒隔三四秒就又貼上了,隻是這次是鐘與添主動。

他被他按著脖子,頗為強製地進行著第二次親吻。

鮮少、或說從未有過的被動體驗,加劇了謝興冉眩暈的感覺。以至於鐘與添大方慈悲地鬆開他的唇時,他仍昏昏沉沉的、沒反應過來。

“你……”失神的眼睛艱難地聚焦。

看見鐘與添臉上也泛著紅暈、嘴唇晶亮的瞬間,謝興冉瞳孔收縮,心中升起一不做二不休——“都到這步了不如趁著勢頭繼續吧!”的想法。

圈抱著混蛋不良的手再一次發力——且還是狠力!他左右揪著鐘與添的衣領,妄想把衣服就這麼對半撕開。

好在鐘與添眼疾手快反應更快,趕緊按住謝興冉的手阻止:“我靠你要乾嘛??

“這衣服可是你送我的!就算是你本人也沒資格弄壞!”

攤牌了,鐘與添不裝了,他是真的很喜歡傲慢老婆送的這件衣服啊啊啊!

誰敢撕壞他要跟誰急的!——老婆來了也一樣!!

謝興冉也沒糾結,當即就鬆開了揪著鐘與添衣領的手。他花費了兩秒鐘不到的時間,飛快地打量過鐘與添和自己的姿勢以及狀態後,對方才的行動方案做出了調整:不能撕鐘與添的衣服是吧?

那行,那就脫自己的衣服。

他雙手交叉拉住T恤下擺,動作利落地要脫掉上衣——小腹已經露出來了大半、差那麼一點就要泄露胸前的大片春光時,又是鐘與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住了謝興冉的動作!

“操!”鐘與添沉聲罵了句臟,警覺地上下左右看了一圈,“你能冷靜點嗎?這他媽的可是在民宿!”

“民宿就民宿吧!”顯而易見,謝興冉冷靜不下來,已然殺紅了眼,“我要睡你,我現在就要睡你!”

“睡不了!”鐘與添不得已地更用力了一些,寬大的手掌緊緊地箍住謝興冉的手腕,“這裡的牆板這麼薄、隔音這麼差,真睡了你的臉還要不要了?

“好說歹說是第一次,能不能找個正兒八經一些的地方,給點儀式感!”

“你還知道要有儀式感?”謝興冉特彆來火氣,“這麼講究儀式感,訂婚紀念日那天你乾什麼去了?你他媽的接了個電話就把我撇下了!

“你不是不信我對你的喜歡、對你的愛嗎?我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不管怎麼說我今晚都得證明給你看!”

“我信我信我信!”

鐘與添趕緊一套肯定三連,把老婆的情緒哄穩定。

“本來是不信的,現在信了!行了沒?”鐘與添著急又無奈,想了想還是行動更容易表明態度,索性就將人按到了懷裡來,安撫性地拍拍背,“對不起啦,是我錯了,始終在用自己一根筋的思維來揣摩你。”

溫熱的、氣味熟悉的、安全感滿滿的懷抱,竟讓謝興冉鼻子一酸,沒來由地湧起一陣想哭的衝動。

他咬了咬下唇壓住情緒,然後——他抬手給了鐘與添一個大比兜:“媽的,你才知道自己錯了啊?

“我那麼儘心儘力,做了一切我力所能及的能對你表達愛意的事情。結果你倒好,居然還敢質疑我對你的愛意?!”

“這個嘛,不算質疑吧?”鐘與添試圖狡辯,“從頭到尾我就沒認為過你對我的是愛,自然也……談不上質疑一說。

“說到底還是你的表達方式太徒有其表了,看起來就很像是為財營業。”

“誰的表達方式徒有其表??”

謝興冉的聲音立馬拔高了十個度。

“該說該表達的我可是一樣不落!我都主動示好到就差在你麵前剝光了,你好意思說我徒有其表?

“那我好歹還有個表!你呢?你個混蛋死木頭從頭到尾連表都沒有過!”

謝興冉真是越說越生氣!

說他什麼都可以,哪怕鐘與添翻前世的舊賬怪他傲慢、目中無人,所以才導致鐘與添不敢以真實麵貌待他,他也都認了。

但!

在愛和表達這塊上,謝興冉必須得跟鐘與添論個高低上下!

“我怎麼就連表都沒有過了?”

鐘與添同樣來勁了。他可是高中時代起就暗戀謝興冉,直到大學畢業、創業成功後才等到契機,迎來“守得雲開見月明”的人啊!論愛和表達,他怎麼可能會差?

“三十個億的大窟窿我說填就填,六百萬的限量超跑我眼睛都不眨地送;你被欺負了我替你打架,你好友鬨失蹤我幫你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