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這次不怕給那個葉蘆添……(1 / 2)

荊牧畏懼於季承樂的恐嚇,怯怯收回目光,顫抖著低頭看向金玉鋪就的地板,對阮楸堯的怨恨越發深沉。

明明……這麼好的男人應該屬於我,這些財富與榮譽甚至愛戀愛戴都應該是我的!

身為被選中的魔修聖子,季承樂對負麵情緒的感知向來足夠敏銳。

“嘖。”

季承樂換了隻手抱孩子:“本來還準備放你一馬,現在看來還是殺了更好。”

“的確,”阮楸堯附和著:“留著怕是會給咱倆帶來無窮的後患。”

荊牧慌亂抬眼,拚命掙紮起來:“不行!你們不能殺了我!”

“我可是沉關門掌門的小師弟!”

“我師父是正道魁首榮祺昭!”

“還有凡俗界的宇文環!魔修聖子季承樂!仙界接引人蘭玦君!他們都不會放過你的!”

荊牧知道,這兩人並不僅僅隻是停留在嘴上的威脅,他們是真的有了這個想法!

死亡的威脅讓他的思維開始混亂,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還以為自己現在待的,是劇情沒有發生混亂的世界呢。

聽著他的口不擇言,兩人的表情都不免扭曲起來。

季承樂及時出聲撇清自己:“你是知道我的!或者你問孤槐也行!我對你的衷心天地可證!”

“……我信你。”

阮楸堯並沒有想過要懷疑他。

雖然在見麵的第一眼,他就探查到了這個小弟子不似此間人,也想到了他或許有一段非凡的奇遇,卻沒想到他的奇遇,竟與自己身邊這麼多人有關。

並且,這一場奇遇似乎已經發生了變化,變得與他所知道的奇遇截然不同了。

既然和現狀不同,那麼未來也不會有什麼重疊,他對自己而言的最後一點用處,也消失了呢。

阮楸堯難得再次露出憐愛的目光,就當是對他的“臨終關懷”了。

然而權衡再三,還是放棄了將他就此了結的想法。

“算了,”阮楸堯遺憾歎氣:“這一趟出門,葉蘆是主要負責他安危的,還是彆讓那孩子回去之後挨罰好了。”

又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名。

季承樂垂下眼睫,有些吃味。

他這幅受委屈的小媳婦兒模樣,再加上懷裡還抱著個睡得正香的孩子,倒顯得阮楸堯是個喜歡在外偷腥的負心漢。

雖然還沒正式確立過關係,也沒對他有多麼深層次的了解,但阮楸堯了解過自己曾經的愛人同誌啊!

走到季承樂身邊順著毛安撫:“我隻喜歡你,心裡絕對容不下旁人半分。”

季承樂目光偏轉,鎖定在孤槐臉上。

阮楸堯一噎:“孤槐是木偶是傀儡都行,但怎麼說現在也還不是人啊。”

“哦。”

看著這家夥彆扭的樣子,阮楸堯就知道他還沒完全被說服。

或者說,還想讓自己再哄哄他。

嘖,男人的小把戲罷了。

阮楸堯當場邪魅一笑。

季承樂:“……”

“好了沒事了親愛的,我相信你。”

似乎覺得自己這樣有些過於敷衍,他忙不迭地又補了一句:“你都信我了我又有什麼理由不信你了。”

這次換阮楸堯沉默了。

瞧這話說得!

自己剛才那笑容,真的有這麼邪魅過頭嗎?

要不下次試試歪嘴?

雖然阮楸堯已經發了準信,會放過他一馬,但心裡藏著更多消息的荊牧因為心虛,依舊是絲毫不敢鬆懈。

一顆心依舊高高提起,卡在嗓子眼不肯落下。

尤其是當他再次向自己麵前走來的時候,荊牧甚至感覺不到心跳的存在。

雖然身為修士,心臟停止跳動這一件事,對他們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事。

更不至於會危及生命。

“可憐的孩子,”阮楸堯嘗試著歪嘴笑起來,卻因為對動作的把握不夠到位而顯得麵目猙獰:“睡吧。”

荊牧也說不清自己眼前一黑,究竟是聽話睡去了,還是被他的表情給嚇暈了。

看著癱軟在地上的人形,阮楸堯在季承樂的牽引下走到大殿中央。

若不是季承樂的肩頭還趴著一個熟睡的孤槐,這金碧輝煌又燈火通明的大殿,倒還真給他一種洞房花燭夜的錯覺。

阮楸堯發散思維時,有穿著統一黑色衣袍的魔修從四周隱蔽處現身,抬起正處於昏睡狀態的荊牧離開。

正要走出大殿時,阮楸堯突然回神叫住了他們。

“扔在客棧門口就好!不用帶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