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莊道:“這酒真好啊,喝了以後身上就暖了。這身子暖了,心也就不覺得冷了。”
溫實初隻好勸她:“娘娘,酒可以暖身,也可以傷身呐。娘娘何苦為了一時痛快,而傷了自己的身體呢。”
眉莊道:“你跟我不是一樣的人嗎,為了保全想保全的人而傷了自己。我和你…不都是一樣的嗎?”
“娘娘與我是知己呀!”
“知己呀!”眉莊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卻不小心倒在了溫實初的懷裡。抱著懷中嬌軟的身體,溫實初竟然有了反應,他才知道,剛剛他與眉莊喝下的酒竟是暖情酒。
“娘娘,娘娘……”溫實初想叫醒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惠嬪。
眉莊望向溫實初:“你怎麼了?”
溫實初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看到眼前站著的竟是他所日思夜想的丫頭,那個總是跟在他後麵的粘人的徒弟:
“芍藥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眉莊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隻是低聲喚著溫實初的名字:“實初……實初……”
溫實初把他心中以為的“芍藥姑娘”打橫抱起,就走進了裡屋。
自打華妃跟年氏一族遭貶,翊坤宮就再也沒有了當初的熱鬨。
年常在抱病,宮內日日彌漫著一股藥材的氣味。
苦苦的,衝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