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習武。”
“都說了我吃素,你乾嗎習武?”
“都說了我習武,你何苦吃素?”
“祈小姐,”我的話被連墨打斷,“你先放劉卿下來吧。”
他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我還被予瓊舉著呢,忙示意她放我下來。
她望連墨一下,皺著眉頭放下我,說:“你真重。”
一聽這話,我捏緊了拳頭,深呼吸,不斷對自己說,她會武會武。
丫的,我一會跟你沒完。
“苑裡的事我安排好了,我們明天起程去柔月找神醫白錦,有問題嗎?”
祁予瓊問:“你怎麼知道神醫在柔月?”
“是我說的,柔月盛產珍稀藥材,我師姐隱居在那裡的霧隱山。”連墨答道。
“哦,她是你師姐嗎?”祁予瓊盯著連墨,“可我與她相交數年,從未聽說她有師弟。”
連墨不緊不慢地回道:“我師姐這人一向隨性自由,從不愛把師門之事同外人講。”
咦?有火藥味,就是誰跟那位神醫的關係比較親密的問題而已,不用這麼緊張吧。
“咳咳,我比較關心,”我打斷予瓊,“她喜歡錢嗎?”
“不,我師姐她比較,嗯,喜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是啊,白錦她喜歡醫治一些特彆的病,比如說京都三王女府上的侍君慕雲公子右腿上莫名其妙長了個大包之類的病。”
“慕雲他現在怎麼樣?”我的心一緊,關心的話脫口而出。
剛說完,我就後悔了。
真是的,人家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念念不忘個P啊,你很喜歡悲杯具嘛!!!
果然,祁予瓊一臉惱怒地看著我,就連連墨也是一臉憤然。
“沒,那什麼,我是說,神醫也在京都嗎?”
“在。”
“不可能,師姐她說今年不出山。”
“她前兩天剛飛鴿傳書給我,”祁予瓊從懷裡掏出一張小紙條,笑了笑,“說她再有十天便到京都。”
她把小紙條遞給我,上麵的字比狂草更狂草,我看不懂,予瓊說:
“你拿倒了。”
我汗!趕忙翻正。
看了一眼,更汗!這字跟醫生的處方單似的,隻可言傳哪。
“給我看看。”連墨說。
我把紙條遞給他,他迅速瞄了一眼,抬頭看看祁予瓊。
“是我師姐。”他的語氣有點咬牙切齒。
美男,不氣哈,就你師姐這字,不給你寫信那是保護你的眼睛呀。
“都在這呢。”大胡子從外麵走進來。
“卿兒,跟我出來一下。”
我跟著大胡子走到門外。
“卿兒,我想在金城裡買個宅子。”
我低頭想了一下,說:
“師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看,買座繡莊怎麼樣?這樣既有地方住,也能有些收入。”
師父高興地點頭。
“還有一件事,師父,連墨隻能為我暫緩毒性,我中的毒要上京都找神醫白錦解,我給你留兩百五十萬,繡莊和小倌們的事情你先盯著,我若有命回來,必再為師父分憂解難。”
“卿兒,”大胡子紅了眼睛,“彆說不吉利的話,早早去,早早回,師父可離不開你。”
我含著淚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