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種行動派的人,咳咳,不要笑,雖然我偶爾很遲鈍,但是平均下來,我還是很敏捷的。
嗯,像我這種平均下來很敏捷的人,是很講究效率的。
所以,在金城還冷清的時候,我已經帶著我的美男美女們踏上了熱鬨的求救之途。
╮(╯▽╰)╭,不是我想用熱鬨形容這麼嚴肅的旅程,而是,有蕭若童鞋在的地方,很難不出現這麼喧囂的詞。
“劉媽媽,你中的什麼毒?”
“劉媽媽,解不了毒的話,你會不會像戲裡說的那樣七竅流血?”
“劉媽媽,七竅流血一定很恐怖吧?”
“劉媽媽,要是不會七竅流血會怎樣?”
“劉媽媽……”
正太,你最好快點閉嘴,再問這種很欠扁的問題,我不保證我不會變身成至尊寶。
“蕭若,劉卿中的毒名叫欲殺,毒發事會情欲大發,但一與男子,那個,便會猝死。”連墨倚在車壁上,說道。
他不開口還好,他這一開口,立馬引爆蕭若同學的占有欲。
“這毒這麼神奇,你還有嗎?給我點,誰要是對我有歪心思,哼哼。”
連墨嚇得連連搖頭。
“你真沒有?”
“真沒有。”
“你騙我。”
“沒有。”
“你肯定有。”
“真沒有。”
“你不可能沒有。”
“……”
我握著嘴,忍笑忍的好辛苦。
這對話,就像強攻在問弱受,“你交女朋友了?”
“我沒有。”
然後,有,沒有,有,沒有。
再然後,直接到床上解決。
哦,我邪惡了。
“劉卿,你的腿傷好了嗎?”連墨童鞋狼狽地躲開蕭若的追問,問我。
“沒事了,予瓊的金創藥很有效。”
那個門主隻是想威脅我,那一刀割得很短很淺,止了血就沒事了。
“讓我看一下吧,我怕門主的刀上淬了毒。”
不會吧,中了毒予瓊不會看不出來的。
再說了,我傷的可是大腿哪,這話,難道是要我當眾寬衣解帶?
他也剛回過味來,俊臉緋紅。
“不用了,我已經給卿兒看過了,沒有中毒。”
一直望著車外的祁予瓊轉過頭來,看著我說。
我忙點頭。
連墨看看祁予瓊又看看我,什麼也沒說。
“卿兒,你和我去跟駕車大姐一起坐吧,彆在這兒打擾男兒家們談話。”
我摸摸身下的軟墊,望望又要張嘴的蕭若,忍痛放棄了前者,跟著祁予瓊坐到車轅上。
駕車大姐老實巴交的,話也不多,我和予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車廂裡,蕭若已經從芝麻餅侃到了翡翠手鐲。
我拍拍小心肝,為自己的英明決定自豪不已。
“予瓊,你剛剛為什麼叫我卿兒?“
“不是說要結拜嗎?”
“你答應啦?”我喜上眉梢。
“勉為其難。”
切,口是心非。
進了今天落腳的小鎮時,趕車大姐放慢車速,慢慢向客棧而去。
我突然伸出兩隻手,罩上祁予瓊的胸。她瞪大眼睛看著我。
半晌,我仰著頭說:
“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