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謙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娶媳婦最重要,還要什麼風度,看在我如此誠心的份上,到時候還請給我開個後門啊。”
見他這幅欠揍的模樣,趙珺棠也賤兮兮的道:“知道知道,到時候一定讓我哥哥多多照顧你,爭取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婚禮,讓你日後想起來都不敢不對我們溪蕊好。”
頓時,羅謙一副天塌了的模樣,苦哈哈的道:“人生呐,終究是不會放過每一個人。”
笑的趙珺棠眼淚都出來了,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連忙指著他道:“哥哥,他在威脅你。”
慌得羅謙連連解釋,這些人可得罪不得,就連做為上一屆的狀元的程大人都被他們給繞糊塗了,就憑他,可真的玩不過他們,還是立刻識趣的認錯,免得他們記恨自己。
幾個人笑成了一團,知己在身側,心上人在眼前,大概就是如此了。
沒過幾天,羅謙的父母就去南家下聘了,昌平侯也沒有難為他們,這是兩家也早已經商議好的事情,南溪蕊在鄉下的時候承蒙羅家照顧,這才能平平安安的長大,侯府對羅家隻有感激。
再加上羅家的家境也算是不錯的了,並且羅謙中榜了,日後的前程自然是不可限量,把女兒交給他侯府也放心。
而且,一開始南溪蕊不回侯府的的態度十分堅決,他們更不可能反對這門親事了,女兒好不容易願意回到侯府,犯不著為了這樣的事情再與她離心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侯府歡歡喜喜的準備操辦婚事了,南溪蕊做為當事人,自然是沒有很多的空閒再往外跑了,沒了南溪蕊嘰嘰喳喳的,趙家一時之間冷清了下來。
而後,趙珺棠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件事情,好像這段時間南溪沅來的也少了,她仔細的想了想,不是少了,而是她壓根就沒有登門過了,這很不尋常。
於是,趙珺棠立刻出門了,想要前去看看南溪沅,打聽打聽她最近在做什麼,她本人還是很喜歡南溪沅的,有學識,有想法,並且敢於付出行動,同她十分的契合,該是當一輩子朋友的,自然是不能半途而廢。
走到了步行街,趙珺棠買了點小零嘴,歡歡喜喜的提著奔著醫館去,沒走幾步,就聽見遠方傳來馬蹄的聲音,還有一尖細的聲音:“行人避讓,行人避讓。”
惜命的趙珺棠連忙閃到了一邊,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紅衣小姑娘策馬奔騰,定睛一看,像是之前在兆豐縣見過的那個小姑娘,不由得挑了挑眉,看這行事,像是她的作風。
張揚、肆意,討人厭。
待她掠過,趙珺棠才提著東西走近了醫館,見到她來了,南溪沅十分的詫異,但還是笑著問道:“棠棠,你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兒?”
趙珺棠把東西放下,而後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了,笑著道:“沒事,路過此處來看看你,已經許久沒見過你了。”
對於她如此直白的話,倒是讓南溪沅的心中十分的過意不去,她連忙給她倒茶,而後檢討著:“是我的不對,最近忙於看診,倒是忘記去和棠棠玩耍了。”
看著她笑容恬靜的模樣,趙珺棠伸手拉著她一起坐下了,而後直言道:“到底是不想見我還是不想見我哥哥?”
頓時,南溪沅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臉上一派慌亂,而後擺手道:“沒,沒這個意思。”
見她這幅模樣,趙珺棠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思來想去了很久,之前你不說每日,隔三差五的也會前去趙家看看,但是最近這段時間我感覺好似從未見過你一般,人不會突然的變化,所以,我想啊想,終於想明白了,你是從皇榜揭開的時候才減少去趙家的次數,我自然是不曾得罪過你,那就隻有我哥哥了,沅沅,這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說實話。”
名門貴女,自然是不會裝腔作勢,南溪沅隻猶豫了一瞬,而後有些結結巴巴的道:“也不是……隻不是……是……”
看她一副臉頰羞紅的模樣,趙珺棠哪還有不明白的,拍了拍腦殼,興奮的問道:“好了,我知道了,你確定你的心意嗎?”
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南溪沅點了點頭:“我很確定,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自覺的減少大家的相處,莫要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控製的局麵。”
瞬間,趙珺棠看著眼前的人怎麼看怎麼順眼,若真是她的話,趙珺棠自然是一百個願意,她拉著她的手,輕聲道:“你沒問,又怎知他的想法。”
南溪沅搖了搖頭,她不用問,日常就可以看出來,他無心於自己,既如此,自己自然也不會讓他徒增煩惱,並且,有和趙珺棠這一層關係在,她自然是不會因為一個不確定的因素,而後影響到了她們之間的情誼。
看她失落的模樣,趙珺棠頓時拍著胸脯保證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一定辦的漂漂亮的。”
事兒還未辦,第二日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