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勾聽完後思考了一下,問拜今:“少當家是誰?寶寶又怎麼惹你們了,為何處處尋我們麻煩?”
拜今一驚,心想:這蠢勾怎麼問了尋常人的問題,還知道我們是故意找他們麻煩,難道他不蠢了?
旁邊曹濺打了個嗬欠,笑道:“我就是少當家,我是曹家鏢局的少當家,嘿嘿嘿嘿••••••”他潮兮兮地笑著,想必還沒有完全醒過來。他笑了一會,突地一變臉,神色凝重地問拜今:“你剛剛說什麼?我欠你們十個耳屎?你那日將我呼得還不夠慘麼!”他想起了那日被雲手呼的十幾個耳光,不禁害怕起來,對於拜今的功力,他不懷疑,更不敢挑戰。
痛定思痛後,他向拜今說道:“看在我信春哥的份上,放過我一家老小吧。你們有什麼耳屎儘管朝我呼來,不要傷害寶寶和亞亞。”
拜今一笑,道:“你信春哥?便是想入春哥教的了?”
“那是當然。”
“好,我看你天資聰慧,氣宇軒昂,心思縝密,就破例收你入教吧。”
而蠢勾還未回過味來,他悄悄拉拉曹濺的衣角,問:“你不是叫曹濺麼?你什麼時候改名叫‘少當家’的?”頓一下他又愉悅地接著說,“好巧哦,我有時也姓少,姓少名公主。”
曹濺抹抹頭上的汗:“是‘少宮主’吧?”
“嗯、嗯,就是少公主。”
嘿您實在覺得蠢勾蠢得太令人惱火了,挖了挖耳屎,將蠢勾拉到一邊,並對曹濺道:“現在可以開始入教儀式了。你先跪好。”
曹濺當真聽話地端端正正跪著,拜今掏出一塊金牌掛在脖子上,站在曹濺麵前。
拜今一戴上這金牌似被金光籠罩般,瞬間充盈著不可褻瀆的霸氣。蠢黑潮三人不禁頂禮膜拜,原來那金牌便是“春哥令”,見令如見春哥!
拜今張口,聲音似變了一個人般,低沉穩重,當然,必定充滿霸氣。
“信春哥,得永生。入教積極分子曹濺,男,祖籍江浙,辛未年乙亥月甲申日酉時生人。”
曹濺表情嚴肅,紅光滿麵,眼神既渴望又驕傲,還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辛卯年丙申月乙未日申請加入春哥教,念其態度堅決真誠,思想進步健康,特此批準曹濺加入春哥教!”
曹濺雙手合十,用一顆感恩的心體味著這一刻的榮耀。
“下麵授予曹濺教中信物,曹濺站好!”
曹濺立馬起身,立正站好。拜今掏出一枚圓圓扁扁像銅板一樣的東西。曹濺看清了上麵的人像,竟是春哥尊容,原來這就是春哥教教徽。
拜今將教徽仔細彆在曹濺胸前,語重心長道:“現在你便是教中之人了,這教徽上有你的編號‘金,甲子,一五’,你可要保管好。天下各地皆有教徒聚集地,具體地址在當地永生牆上,憑教徽進入聚集地。”
“我有疑問。”
拜今看曹濺如此勤學好問,不禁鼓勵道:“說。”
“金木水火土,天乾地支,我是‘金,甲子,一五’,這麼說教中教徒隻有十五人?”
“問得好。不過你卻想錯了,隻有經我拜今親手入教之人才有資格入金支,除金木二支外,其餘水火土三支最少都排到辛醜了,懂?”
曹濺再次雙手合十,兩眼放光,不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