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你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
"很高興你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
再一次。
“我們是同類。”裡德爾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審視著她,這讓奧利維亞覺得順心多了。
同類……
這顯然是很妙的一招,把自己和他劃為一種人,一般人這個時候沾沾自喜的同時還會有一種奇異的歸屬感,那麼後麵的談話節奏可能就完全掌握在他手裡了。
奧利維亞微微一笑,並不言語。
“我想我們可以合作。”裡德爾繼續說,目光從她的嘴角上滑過“我知道沙菲克家族的姓氏已經不像當年那麼輝煌了。”
“陪你那些朋友一起迫害麻瓜出身的巫師麼?”奧利維亞輕笑一聲,“驕傲是人類的原罪,麻瓜出生的巫師也沒那麼軟弱,說實在的,有時候他們的思維還挺新奇的。”
“你不想在斯萊特林得到你應有的尊重嗎?你可真是清心寡欲。”
“如果我的父親還神誌清醒的話,那我確實可以得到,不過我更願意自己打拚--屬於自己的東西,用著也順心。”奧利維亞意有所指的說。
“成為你的女性朋友……”奧利維亞微笑著說,"是像福利一樣去禁書區偷書,然後被教授抓住關禁閉嗎?還是像那些女孩兒一樣,給你無償的金子和書本,自己卻什麼都得不到?″
這話似乎裡德爾不太愉快,"你看上去對我很了解?"
奧利維亞謙虛的頷首道,″我想你知道,我有一個八卦的朋友。”
"但那又怎麼樣,沒有教授會知道。"裡德爾的笑容變冷了。
"Ah。"奧利維亞繼續笑著,″除了鄧布利多,當然,或許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個擅長保守秘密的人,而你又是我的合作夥伴,所以我守,口,如,瓶。"她一字一頓的說。
“我很高興你是那麼的忠誠。″裡德爾輕聲說,"如果你是因為覺得和我一起容易上當受騙,那麼我可以向你保證……”
下麵的未儘之言誰也不清楚,柔和的卷舌音像是上好的絲綢。
“忠不忠誠我可不那麼確定。”奧利維亞專注的看著他,“但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當然,私底下的。”
“當然。”裡德爾對她露出一個純良無害的微笑,至少他認為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況且這個朋友還是天賦異稟,也不是一個僅僅會死讀書的呆子。
如果優雅溫文的好學生形象引不起沙菲克的興趣,那他可以向她展現出自己強大的實力或者許諾給她巨大的利益,不論是脅迫或者其它方法。
隻要是人,就有欲望。他總有一天會打碎她雲淡風輕的微笑,如果這樣話,打斷她的脊梁骨也隻是時間問題。
他會讓所有人都跪地屈膝。
他在孤兒院待了十年,他有的是耐心。
“好的。”奧利維亞看了一眼手表,“我想我們可以走了,今天的執勤老師有鄧布利多。”
燈光暗了,門在他們背後關上,窗外的雪還在下著。
“對不起。”奧利維亞突然說道,但聲音很輕,甫一出口就消失在了空氣裡。
“洗耳恭聽。”裡德爾腳步不停,冷漠的說。
“真隆重啊。”奧利維亞含著笑意的語氣調侃般的說道,她自顧自的說下去,“可能前幾次的見麵給你造成了不太好的印象。”
裡德爾全當聽個樂子,他配合的裝出全神貫注的樣子,“很好奇。”不過他發現這個時候沙菲克的態度比以前稍微好了那麼一丁點兒。
“我知道你不在聽。”奧利維亞臉上掛著隨意的微笑,一臉毫不介意,“我覺得你全當聽個樂子。”
裡德爾看了一眼她,“怎麼?沙菲克小姐既然成了我的朋友,那自然得包容一下朋友的個性,對吧?”他將奧利維亞的語氣學了個惟妙惟肖。
“我隻是想,如果你再這樣裝下去,我們恐怕一輩子都沒有用真麵目的機會了。”奧利維亞用舌尖頂了頂腮幫,“這樣的話,我在這個學校可孤獨啦。”
“你這種記憶方法可讓人記憶猶新呐。”裡德爾感歎道。他們經過一片陰暗的走廊,兩人長長的影子與陰影糾纏不清,不知是互相纏繞,還是因為對麵太明亮,導致這裡的陰影異常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