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械 又不是真的純血論(1 / 2)

HP1938 TRLV 6677 字 9個月前

除了那天裡德爾讓奧利維亞跟他一起回去外,接下來一周一次的集會,她並沒有受到類似的“青睞”,在場的幾個人估計也把這件事淡忘了。

對她來說那是再好不過了。

另外,聆聽純血至上的演講顯然和上麻瓜研究課並不違合,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況且誰會和O.W.L證書過不去呀?

盧西婭·奧格登淡金色的頭發束成一個高馬尾,兩鬢略微斑白,像是被洗的褪了色的絲綢,戴著一副無框眼鏡。

她以前是麻瓜聯絡辦公室主任,後來在1900年身為法律執行司司長,1926年從魔法部退休後成為了《預言家日報》時尚專欄的主編,1930年到霍格沃茨任教。

“好的,孩子們。”奧格登用手敲了敲講台,“今天我們用不著課本,小姐。”她毫不客氣的對一個拉文克勞的女生說,她一向直來直去,就像一條筆直的高速公路,喜歡她的人有一些,討厭她的人也不少。

不用課本?索納塔推給奧利維亞一張紙條,她似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說她會教給我們什麼?

奧利維亞還沒在上麵寫些什麼,奧格登敏銳的目光就發現了她們這裡的動靜,隨即她清脆的聲音就在講台上響了起來,“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恰佩克小姐。”

“好的,奧格登教授,我真的好想知道。”索納塔響亮的回答,帶著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概,得到了周邊一些讚賞的笑聲。

奧格登就像沒打斷過一樣繼續說下去:“今天我們學習現代麻瓜的武器,這雖然是七年級的內容,但校長無疑希望你們早一些掌握。”

奧利維亞輕“哦”了一聲,確實很有必要。

這條消息登在《預言家日報》第二版:博恩斯家族的大宅被德軍的炸彈炸塌了大半邊,博恩斯夫人當場身亡,而博恩斯先生失去了兩條腿,而正在赫奇帕奇就讀的莉娜·博恩斯收到了一封家信,隨即嚎啕大哭情緒失控被送進了醫療室,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標題:麻瓜的崛起?格林德沃對麻瓜所做的一切是否情有可原?背後是否有巫師協助?

大多數巫師住宅的防護罩可以防禦大多數惡性魔咒,但滑稽的是卻不能防禦物理攻擊,當然施展這些咒語並不困難,隻不過花的魔法要多一些。

至於是否有巫師協助,奧利維亞一點都不相信巫師會循規蹈矩的遵循保密法的所有條例,肯定有一部分巫師暗搓搓的幫助麻瓜,國際巫師聯合會曾公開譴責日本,因為日本巫師已經大規模入駐了麻瓜的辦事機構,而日本方麵辯解他們已經和各個機構達成了保密協議,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而中國,麻瓜和巫師早就合為一體,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困難主要在於中國的道士修煉到高階耗時較長,不然奧利維亞一點都不懷疑日本早就被夷為平地。

奧格登用魔杖叩了叩牆壁,以一種快速而有節奏的語氣配合著上麵出現了半透明魔法影像講了起來,同時還可能伴隨著幾個來自巫師家庭的學生輕輕抽氣的聲音。

真的嗎?索納塔等著奧格登講的越來越投入,又一次將紙條推給奧利維亞,她寫道:麻瓜的東西真的可以殺死巫師嗎?

奧利維亞將杖尖抵在紙上,尖頭噴出漂亮的意大利體:少數,防衛得當就死不了。

比如一個加強版的盔甲護身,或者使用流沙咒讓子彈陷入空氣裡。

不過奧利維亞一直想知道無聲無杖和出槍射子彈到底哪個快?很明顯那幾個翻倒巷巫師拿起魔杖並施咒的速度比不上出膛的子彈,但也不能排除他們被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女孩兒給震到了。

麻瓜怎麼突然那麼厲害了?索納塔將紙條拖到桌底下寫道奧格登教授說的話,我不太理解,轟炸機是不是相當於幾個巫師騎的掃帚從上往下扔爆炸咒,可是他們怎麼保證不認錯地方了呢,他們炸的不是麻瓜嗎,為什麼要來找我們巫師的麻煩?

奧利維亞險些笑出來,誰管會不會認錯,炸一個地方也是炸,炸兩個地方也是炸,炸的不是德國就沒關係--當然,隻要他們不被英國皇家空軍打下去,況且倫敦也不難找。

他們有指南針,相當於導航咒。奧利維亞淡淡的寫道,戰爭本來就不長眼睛,巫師已經離它很遠了。

這些轟炸機不會到霍格沃茨頂上吧?索納塔在寫下這句話的同時,用手敲了敲木頭桌子。

不太可能。奧利維亞不緊不慢的寫道,霍格沃茨的魔咒至少是四大創始人共同設置的。

它畢竟是在風風雨雨中挺立了千年,經過無數春秋,連中世紀獵巫行動的火也燒不進那巍峨城牆,它是所有巫師的家。

索納塔看上去鬆了一口氣:你說,萬一巫師和麻瓜之間有了戰爭,誰輸誰贏?她寫道。

五五開,奧利維亞保守的說。

毀滅,破壞,想必在這條路上麻瓜顯然走得比巫師遠些,但巫師擅長藏匿,可以控製。魔法可以讓雷達磁場失靈,他們可以給各國元首施上奪魂咒。

但同時麻瓜會去懸賞和分化巫師,他們會用最聰明的頭腦去研究魔法.

如果真得要打起來,關鍵是時間。

但在和平之前,有太多的血要流了。

如果要麻瓜臣服,尤其是全世界的麻瓜,那可不是成為英國或是什麼國家的首相這麼簡單了(這隻會被稱為獨裁)奧利維亞更傾向於商業,利用巫師界的產品去攻占麻瓜市場,把控他們的經濟,壟斷他們的市場。

而純血統那邊,麻瓜威脅論可能更符合她的審美。

但純血統家族的態度非常難以控製,尤其實他們把控著巫師界的商業和政治,一旦鬨起來難以收拾,讓他們相信麻瓜比他們強大,無異於讓奧利維亞相信餐桌上的牛和雞成為了比人類更高等的生物。

不過現在……現在哪邊獲利大,她就站那邊。

在把控巫師界之前,先讓大家以為自己是以集體利益為重比較保險,關鍵考驗的就是忽悠和兩麵派。

索納塔推了推奧利維亞的胳膊肘,把她從發呆的狀態推醒,“記筆記了。”索納塔嘴唇幾乎不動,似乎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腹語。她把她記得整整齊齊的筆記往奧利維亞那邊推了推,“快抄!”

奧利維亞對她感激的笑了笑,端著秀麗的字跡飛快的抄了起來。

還早著呢。

“好,接下來--”奧利維亞剛把羽毛筆擱在一旁的桌上,奧格登的聲音就在講台上響了起來。謝謝。她在羊皮紙的一角寫道,索納塔對她咧嘴一笑。

“--我們要學習麻瓜的金屬魔杖--槍。”

“教授。”拉文克勞的一個女生把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其筆直程度令人震驚,幾乎與天花板呈90度,“難道它--他們也可以通過念魔咒發出魔咒嗎?比如昏昏倒地什麼的,不然為什麼叫金屬魔杖呢?”

“不可以,這隻是一個代稱。”奧格登平靜的說,女生和她旁邊的男生交換了一個“我說吧”的不明意味眼神,但奧利維亞覺得如果拿著槍托對某人的後腦勺狠狠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昏昏倒地。

奧格登用魔杖敲了敲牆壁,上麵出現了一顆空彈頭,“麻瓜們把火藥放進裡麵然後將它發射出去,”她又敲了敲,上麵出現了規格不同的槍支,“每支槍射擊的距離不同,可以填充的子彈數量也不同,現在我們來看看……”

你覺得我們挑什麼?

槍,這是再明顯不過的答案了。因為這類武器很容易弄到,而且殺傷力小一些。

碰巧,自己手裡就有一把。奧利維亞將手插入了長袍口袋裡,冰涼的槍身和她的體溫有相差無幾。

這確實算是一堂很難忘的課,“嗡嗡”的議論聲不絕於耳,“我覺得這些麻瓜武器挺酷的,是吧?”索納塔把裝得滿滿當當的書包抱在胸前,”如果我叩動扳機,它就可以發射,一秒後,人就死了。不過這樣危險的東西,在美國麻瓜那邊居然可以自由流通。”

“沒拉開保險栓是開不了槍的。”奧利維亞淡淡的說道,“也不是自由,他們會先看你沒有違法紀錄。”

“察一下確實需要。”索納塔故作嚴肅的說,”這不就相當於一個連發無限製阿瓦達索命嗎,換一盒子彈就可以繼續發射。”

“有準頭和心理因素影響。”奧利維亞總會產生想要糾錯的欲望,”況且槍的傷害是可逆的--至少對我們巫師來說,你可以取出子彈,愈合傷口,所以它不比阿瓦達危險。”

索納塔信服的點了點頭,“但那也差不了多少了,至少我一直以為麻瓜像魔法史裡獵巫行動的那樣--”

“愚蠢?”奧利維亞挑起了纖長的眉,“其實有時候我也這麼覺的。”她收獲了索納塔略帶吃驚的目光。

尤其是獵巫行動裡麻瓜壓根分不清誰是巫師,發明出各種邏輯閉環的刑罰。還有中國麻瓜壓根不會魔法儘搞玄學,玄死人的那種。

好在是過去式.

但他們依舊殘忍。

“星期五啦!”她們來到圖書館,索納塔伸了個懶腰,書包帶被她舉到背後,“又挨過了一個星期——我們周末先做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