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 論變成嬰兒後的感覺·殺意(2 / 2)

HP1938 TRLV 6144 字 9個月前

沈道長,心眼靈,但藏不住想法。奧利維亞雖然看沈桃她手執長劍,但想必她心如鍛錦。

[人生不是沒有選擇,隻是他選擇錯了而已]

“你和沈桃聊的很愉快。”裡德爾用兩指夾著瓶頸,就像是掐著一條蛇的七寸,奧利維亞伸手想去拿,但裡德爾敏捷的向後一撤。

“有點禮貌,叫沈道長。”奧利維亞道,她的手指節在桌麵上輕輕的敲了敲,“合同。”

“All right,她又不在。”裡德爾略微有一些不滿,將水晶小瓶拋給她,“斯拉格霍恩說,她是鄧布利多的朋友,是來找他的。”

聽他的語氣,這好像說明了所有事情。

“有本事你不要用這瓶鮫人淚。”奧利維亞輕快地說,擰開瓶蓋,“你是不是私吞了一瓶?”

“沒有啊。”裡德爾裝作驚訝,一臉無辜。奧利維亞認為這通常是他撒謊的征兆,但是她覺得就算逼問,裡德爾肯定也不會把那瓶鮫人淚的給拿出來。

反正她最可以謊報收入,把那瓶鮫人淚的錢從裡麵扣掉。

奧利維亞拿起魔杖,眼尾漫開一點淺淡的笑意,“好吧--隻不過失敗率有一點高。”

“一個人受傷至少還有一個人幫襯--我會的。”裡德爾對奧利維亞的灰藍色眼睛笑了笑,他似乎還想接著談沈桃那個話題,“所以你和她算是朋友了?”

奧利維亞沒有回答,但她臉上的神情無疑有一種到此為止的意思,裡德爾知道,奧利維亞,尤其討厭她的那些朋友的名字出現他們的談話裡,似乎這樣就能保護他們。

嗬嗬。

這個膽小鬼。

此時的藥水是一種令人愉快的淡紫色,奧利維亞在瓶中抽出一團銀白色的霧氣,裡德爾稍稍退後一些,聚精會神的盯著她。

“滴答”銀白色的霧氣在水麵上散開來,翻滾著發出“斯拉斯拉”爆裂般的聲音,藥劑開始變色,本來就淡的顏色變得更淺了。

“滴答”水汽蒸騰的越發劇烈了,坩鍋下的火苗也迎合著一陣波動,“噗嗤”一個流光溢彩的小泡在水麵上炸了開來。

奧利維亞的右眼皮跳了起來,製作魔藥的多年經驗告訴她:如果她滴下去,魔藥可能會炸開,保存下來的成品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不滴,整個魔藥就廢掉了,五秒內--

“Ah.”奧利維亞輕而悠長的感歎道,最後一聲“滴答”響起的同時,她快速揮動魔杖,坩鍋裡的湯水沒有四下迸濺,但還是升起了一團巨大的蘑菇雲,將她整個人都埋在了裡麵。

“成品的效果還是不錯的。”裡德爾用長勺攪了攪淡雪青色的魔藥,扇聞了一下,心平氣和的說,隨即目光下移,他毫不猶豫地哈哈大笑起來,“雖然有些冒昧,但我不得不說……惡有惡報。”

說的好像你平日裡行善積德一樣。淺銀色的字體懸浮在空中。

“如果變成嬰兒的是我,你大可以像我這麼說--你的魔力也恢複到那個時候了?”裡德爾好奇地問

看來是這樣的。銀字冷靜地書寫著,把我抱起來,不然我不確定我是不是在和你說話?

“難道我是在跟空氣對答嗎?”裡德爾用漂浮咒把嬰孩懸浮起來,“今天怎麼了,注意力沒集中?”

這種情況下的解藥我知道。銀字自顧自的寫道。

“後麵是不是應該加一句‘請問你能幫我製作嗎′。”裡德爾戲謔的問,“明明你還能寫字啊?”

如果你已經明白了我所說的話的意思,那我就沒必要再和你重複一遍了,畢竟我隻有和腦子不太聰明的人對話時才會多次重複。

長長一串。

“但不管如何詭辯,你是保持這個嬰兒狀態一個月呢,還是經過一天一夜之後恢複原狀呢都取決在我手裡,對吧?”裡德爾溫和的詢問道。

可是,畢竟有合同呢。字裡行間彌漫出愉快的氣息。

又是這張和同。裡德爾狠狠的磨了磨後槽牙,打定主意要在這張合同解聘之後給奧利維亞好看。

但在當前的情況下,他隻能利索的用魔杖給另一隻坩鍋點上火,畢竟契約魔法這種類型隻要成功施展,就是無法違背的,隻能等待施咒者給中咒者解除。

“我知道這個魔藥的配方。”裡德爾神情輕慢,因為對他來說這種藥劑太過簡單,“你問了她什麼?”

一件少兒不宜的往事。優美的字體油腔滑調的回答。奧利維亞將腦袋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看著那些魔藥材料以特定的次序放進鍋裡,藥劑的顏色有淺變深,黑的極為純粹。卻有淺色的光點在躍動著。

“關於那個立方體的事?不過在我看來中國人不太像能搞出這些東西的樣子。”

“如果這個立方體有收集信息的功能,那沈桃就是信息的其中之一了。”裡德爾毫不費力地推測出了正確答案。

Bingo.太智慧了。裡德爾毫不懷疑,如果奧利維亞是十五歲狀態的話,肯定會裝模作樣的拍起手來,但嬰兒隻對他眨了眨眼,似乎在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柄劍?”果不其然,裡德爾會將目光集中在那個更有威脅力的事物上。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哦。嬰兒似乎想露出一個微笑,但因為臉部發育並不成熟的肌肉隻得作罷。

奧利維亞琢磨不定的態度並沒有讓裡德爾中斷他的推測,“那封信上是博金的筆跡,說明這個立方體很危險,需要一位黑魔法物品專家來解,Ah……”

看來你得出答案了。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裡德爾將藥舀了一勺送到奧利維亞嘴邊,“三勺。”

有毒嗎?奧利維亞一邊寫一邊喝藥,味如白開水,無味寡淡。

“你都喝了,毒藥發作是很快的。”裡德爾說道。

“繼續。”奧利維亞張嘴便喝,依舊是無味。

還好明天是星期六,奧利維亞無聲的想。

“還好明天是星期六。”裡德爾熄了火,用長勺隨意的攪了攪,翻湧起的液體帶著瑰麗的光澤,“你打算怎麼向恰佩克解釋?”

“分身。”

“哦,你要不推推牆壁,有求必應屋應該不會吝嗇一張床。”奧利維亞漂浮到了牆壁旁,在那兒--你明天記得給我帶吃的。

“不會讓你餓死的。”裡德爾心不在焉的說,讓奧利維亞亞不禁懷疑他是否能夠保證自己的溫飽。

幫我擰開門。銀字停頓了一下。謝謝。

裡德爾眉眼舒展開來,“多難得。”骨節分明的大手將它擰開,“你小時候力氣這麼小?”

奧利維亞:……

裡麵很簡潔,一張床,一盞燈,但不知道因為什麼古怪的原因還有紙和筆。

“你還要寫些什麼嗎?”裡德爾似乎沒有任何目的的問,奧利維亞重重的落在了床墊上,“我可以幫你代勞。”他主動說。

沒準你可以幫我寫一個睡前故事。銀字調笑般的說。

“我覺得那些睡前故事都蠢透了。”裡德爾淡淡的說,“有專家表明,念這些智商會下降。”

“好吧,專家先生。”奧利維亞--如果她不是嬰兒狀態的話,一定會笑的一臉迷離,“記得給我帶吃的。”

回應她的是“啪”的一聲,房間裡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