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演過頭了 果然,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2 / 2)

說什麼婚嫁?說什麼見他的父母?笑話!他佐藤友悟的正妻之位屬於日本貴族之女,哪裡輪得到她?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僭越如此!

佐藤覺得可惜,他本可以疼愛夏暖暖一番,現在她卻像個多嘴的麻雀,淨說一些讓他不愉快的話。

隻想就此作罷,但又舍不得這塊嘴邊的肥肉不吃。從一開始,他的心思就是奔著男女歡愛去的,趁著錦戮不在,吃乾抹淨,拍屁股走人,那些風花雪月,不過是鋪墊。

她是有幾分腦子的,佐藤心想,擺明了要故意讓自己對她生厭,這樣開門見山提一些話,也是有幾分膽量的。佐藤見慣了溫順的東洋女子,眼前是一位故作柔弱、內心卻很聰慧的美麗少女,他迫不及待想嘗嘗鮮。

“在我們中國講究門當戶對,佐藤先生您應該娶一個同您一樣高門大戶的女孩子。您真的很優秀,又帥又有才乾,還精通中國文化,但我已經許了人,有未婚夫。他樣樣不如您,但在中國,許了人的姑娘,一心一意隻對丈夫忠誠。”夏暖暖說著,故作不舍,深深歎氣。

假裝用手指擦眼淚,再用寬大的衣袖遮住臉,不然怕自己笑場,她做出一副難過的樣子:“有一句詩,叫做‘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縱有真心朗朗,但我已經發誓與夫君生死共患難,在中國,訂了婚的女子,不可以心悅彆的男子,也不能被彆的男子窺覷。”

“誰說遺憾不是另一種美呢?情字雖然美好,但道義和倫理更重啊!我怎麼可以放下我的未婚夫不管?”

夏暖暖本想再使勁搜刮肚子裡記得的為數不多的詩句來渲染一下氣氛,奈何一畢業,忘得差不多了。乾脆就到這裡吧,戲演太過了也不好。

我已經給足他麵子,說了我有未婚夫,說了我的選擇,佐藤是個體麵人,他總不會還纏著不放。

這麼想著,放下衣袖,對麵卻不見了佐藤,心想莫非他氣死了,就這麼走了?

正要鬆口氣,往旁邊一瞥,夏暖暖差點魂飛魄散,佐藤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自己右邊。

“既然你這麼戀慕我,”佐藤抓住夏暖暖,用力一掀,把她狠狠按在地上,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我們儘管快活就好,管你那未婚夫做什麼!”

艸!夏暖暖心想,這特麼演過頭了,早知道就不念那狗屁詩了!

“佐藤先生,你冷靜一下!”夏暖暖隻想一腳把他踢下去,媽的!死鬼子!奸淫擄掠到她身上來了,這王八蛋!

“你是錦少爺的朋友!!你冷靜一下啊啊啊!”

艸!她現在非常後悔用佐藤打敗向天,果然,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小日本鬼子可不會白白讓自己利用!

打是打不過的,隻能智取,這麼想著,狠狠一口咬住佐藤的耳朵,佐藤吃痛,鬆開她,還沒來得及逃走,很快被佐藤扯住頭發,狠狠一拽,她吃痛,倒吸一口涼氣。

“混賬東西!”佐藤揚手,一個耳光正要打下去,向天破門而入,狠狠一腳踢翻了他,佐藤來不及哼一聲,便直接暈了過去。

“媽的!畜生!”向天對著他又是狠狠三腳踹去。

“你沒事吧?”他扶起驚魂未定的夏暖暖,見她頭發淩亂,雙眼帶淚,十分心疼。早知道就早點闖進來了。

“我還好,”夏暖暖摸了摸頭皮,疼得齜牙咧嘴,“他不會死吧?”一臉擔憂,“他要是死了,我們就惹上大麻煩了,你這麼打他,他一定會記恨,等他醒來可怎麼辦?”

“難道我就眼睜睜看著他糟蹋我的女人?”向天惡狠狠瞪向佐藤,“踢暈他算輕的,我都恨不得踢死他!”說著,一副要上前踢他的模樣。

“彆衝動。”夏暖暖忙拉住他。

向天瞥了她一眼,一臉氣惱:“你怎麼穿成這樣?暖暖,你也太氣人了,你明知我最討厭日本人,我爹打的就是日本人,當初日本人打東北,老家來了多少逃難的東北人,多可憐,你忘了?你就算不想和我在一起,故意躲著我,也犯不著這麼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