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紙被捅破 我瞧著你們每天裝作什麼……(1 / 2)

回不去了,夏暖暖有些絕望地心想,徹底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你換個香水吧,”她喘著粗氣,隻覺得頭暈目眩,“我可能是有點對它過敏。”

“應該是殘留在衣服上的,”向天答,“出去工作應酬的時候會噴一點,這勞什子西洋的社交禮儀。你不喜歡的話,我扔掉就是了。”

他熱血澎湃,不願放開她。

你是我的了,他心想,隻要擁有你的身體,你就是我的了。

把你從少女,變成我的新娘。

外麵傳來聲音。

“向天!我和妹妹來找你玩啦!”是阿三。

小仙女蹦蹦跳跳,和他開著玩笑,兩人越走越近,突然就止住了腳步。

“咳咳,妹妹,我們還是走吧,彆打擾他們。”阿三紅了臉,笑嘻嘻道。

“額……”小仙女一臉嫌棄,皺緊了眉頭,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是阿三和白小姐,”夏暖暖在屋內輕聲道,“他們找你。”

向天眉頭皺起,正在興致上呢,他可不想被打斷。

“不礙事,”他答,“晚點我會去找他們。先把我們的事做了。”

夏暖暖沉默著,希望他們來找向天有要緊事要談,好讓這一切停止。

門外還是有聲音。

“妹妹,我們走吧,不要壞了人的好事。”嬉皮笑臉的男人調笑道。

“呸!”小女孩紅了紅臉,狠狠啐了一口。

隨後是屋內兩人聽不懂的語言,外麵似乎有輕微的爭執。

“啊”的一聲,是阿三的慘叫,隨後又笑眯眯道,“打是親罵是愛,妹妹咬我,是喜歡我。”

小仙女才不理他,跨著大步,氣呼呼地去拍門:“向天!向天!你給我出來!”

“妹妹,你乾什麼呀?你去打擾夫妻倆的事乾什麼?”阿三上前抱住她,任由她在懷裡胡亂掙紮,“羞不羞啊,你也好意思?”

“我cao!”小仙女罵了一句臟話,大聲道,“向天!你給我出來!!”

“成了向天的人,心也就屬於向天了,你搗什麼亂。”阿三抱起她就往外拖。

屋內,向天頓時懊惱地用手重重拍自己的腦門。

真煩人!怎麼會有這麼煩人的臭丫頭!他有些不悅,又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出了一後背的冷汗,做壞事還被當場抓住,這可如何是好?他深呼吸三口,讓自己調整心情。

門外。

“老子屬三個數!”小仙女咬牙道,“一!”

向天一聲哀嚎,煩死了!

一切醞釀得正好,這節骨眼白娘娘卻來搗亂。簡直能想象她數數時的表情。

啊啊啊真可怕!煩死了!!

“妹妹!你彆搗亂!”阿三捂住她的嘴,笑嘻嘻對裡麵道,“向天,你們繼續,我們先走了!”說罷,強行帶著懷裡的人離開。

門外沒了聲響,也沒了他們的氣息,向天並沒有鬆了一口氣,隻覺得心臟都要跳不動了,就連原本身體熱烈的反應也……他起身,揉了揉額頭,隻覺得頭疼得厲害。

自然也沒了繼續的心情,隻有無限的煩悶,和心有餘悸。

絕對會挨一頓訓,可怕,太可怕了。

見他沮喪又頹喪,反而讓夏暖暖不知所措,仿佛一切是自己的錯一般。

“沒事的……”她安慰道。

“小丫頭不知好歹,壞人好事。”向天笑了笑,“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他望著她,親吻了她的額頭,“我就當我們之間已經有肌膚之親了。”

夏暖暖悶悶的,不知道該不該點頭。

其實也沒差了,她心想,也沒什麼差彆了。鐵板上釘釘子的事,他們早晚會成親。

留了晚飯,之後向天送她回家。

她說:“我還想去商店買點東西,你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以讓你一個人下去?”他雙眼明亮,“我得送你到錦家家門口才安心,你可以搬過來了,暖暖,我不會再讓你過苦日子。鑽石,我也可以給你的。”

“你就,你就先讓我下去吧。”她語氣有些不好,拚命忍住淚。

他沉默,臉上頓時笑意全無,空氣瞬間變僵,寒氣也重了,忍了忍,溫和道:“好。”

要等待,要忍耐。

她下了車,走在繁華的街道,如行屍走肉。

啊,我是為了取東西才去向家的。她這時才想起。

夏暖暖在街道上走時,遠遠見到了錦離和關馨月,她們有說有笑,十分親昵,關馨月不時拿手撫摸她的臉,親昵地和她臉貼臉,又把一顆栗子剝了給她吃。

她記得錦離是不愛吃這個的,說會上火,牙疼,她就再沒給她吃第二顆,但現在,錦離不止吃下那女人遞來的栗子,還剝了一顆給她吃。

那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歲左右,端莊優雅,年輕美麗,她們手挽著手,肩並著肩。

夏暖暖從未見過關馨月,並不知她是誰,隻是嫉妒得要發狂。

怎麼回事?錦離不是說,要在禪院休養?三天後才回來,今天是第三天,明天早上她才會回來。為什麼本該在禪院休養,卻突然和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在逛街?

她不敢置信。

可是,可是我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嫉妒呢?